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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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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愿如此。

你还发现什么了吗?&rdo;

&ldo;不少。

不过……&rdo;布隆维斯特欲言又止。

&ldo;怎么了?&rdo;

&ldo;就好像……又被丢回到过去，重新走上以前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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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你得好好解释一下。

&rdo;她说。

&ldo;我会的，&rdo;布隆维斯特瞄了一眼计算机屏幕，&ldo;但我得先继续挖掘，晚一点再说。

&rdo;听他这么说，她便留他继续工作，自己则收拾东西准备开车回家，但只要他开口，她随时可以留下陪他。

第二十章十一月二十三日

一夜平静地过去了，平静得令人心惊。

早上八点在会议室里，包柏蓝斯基满怀心事站在所有组员面前。

将法斯特踢出去之后，他相当有把握能再度有话直说，至少他觉得在这里面对同事比使用计算机或手机更安全。

&ldo;大家都知道目前的情况有多严重，&rdo;他说，&ldo;机密消息外泄，有一个人因此丧命，还有一个小男孩身陷险境。

尽管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却仍查不出事情的起因。

泄漏消息的有可能是我们，或是国安局，或是欧登医学中心，或是艾铎曼教授身边的人，又或是男孩的母亲和她的伴侣卫斯曼。

没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因此我们必须非常谨慎，甚至对一切都要抱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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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有可能是计算机被入侵或是电话被窃听，&rdo;茉迪说，&ldo;我们所面对的罪犯对新科技的操控力似乎是前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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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确实如此。

&rdo;包柏蓝斯基说，&ldo;我们在每个阶段都必须小心，不管上级对我们新的手机通讯系统评价多高，都不能在电话上讨论有关这项或其他任何调查工作的重要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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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之所以觉得这系统很好，是因为花了很多钱安装。

&rdo;霍姆柏说。

&ldo;或许我们也应该反省一下我们自己的角色，&rdo;包柏蓝斯基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ldo;我刚刚和国安局一位杰出的年轻分析师谈过，她叫嘉布莉&iddot;格兰，你们也许听说过。

她指出对我们警察而言，忠诚的概念并不像一般人想象得那么清楚明了。

我们有许多不同的忠诚对象，对吧?最明显的一个，就是法律。

另外还要忠于民众、忠于同事，但也要忠于上司、忠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职业。

大伙都知道，有时候这些利益会互相冲突。

我们可能会选择保护某个同事，因而未能对民众尽责，又或者可能会听命于上级，就像法斯特那样，结果却抵触了他应该对我们展现的忠诚。

但从现在起‐‐我是非常认真的‐‐我想听到的忠诚只有一种，那就是忠于调查本身。

我们要抓到杀人犯，还要确保不再有人遭其毒手，同意吗?就算是总理本人或是美国中情局局长来电，搬出爱国情操之类的大道理或是以事业前途利诱，你们还是要守口如瓶，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