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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加上其他拉拉杂杂的事情,让包柏蓝斯基心烦不已。
这时有人敲他的门,是茉迪,只见她神情疲惫,脸上脂粉未施,看起来与平时有些不同。
&ldo;三个犯人都在进行手术。
&rdo;她说,&ldo;得等上好一会儿才能再讯问他们了。
&rdo;
&ldo;应该是说试着讯问他们。
&rdo;
&ldo;我倒是和拉维诺夫说上了一两句话。
他动手术前清醒了一下。
&rdo;
&ldo;他有没有说什么?&rdo;
&ldo;只说他想和神父谈。
&rdo;
&ldo;怎么搞的,最近所有的疯子和杀人犯都成信徒了?&rdo;
&ldo;偏偏所有明理的老督察长又怀疑他那个上帝的存在,你的意思是这样吧?&rdo;
&ldo;好啦,好啦。
&rdo;
&ldo;拉维诺夫也显得很沮丧,我认为这是好现象。
&rdo;茉迪说,&ldo;当我把画拿给他看时,他只是神情无奈地将它挥开。
&rdo;
&ldo;这么说他没有试图宣称那是假造的?&rdo;
&ldo;他只是闭上眼睛,就说起了要找神父的事。
&rdo;
&ldo;你有没有查出那个美国教授想做什么?一直打电话来的那个。
&rdo;
&ldo;这……没有……他只要跟你谈。
我想应该和鲍德的研究有关。
&rdo;
&ldo;还有安德雷,那个年轻记者呢?&rdo;
&ldo;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
情况看起来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