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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奇道:“小王叔,你哪里找来这么个丫头。”
朱高爔微微一笑:“这个么,可不好找。”
朱瞻基看着阿狸的背影,颇有兴趣的一笑。
朱高燨立即警觉起来,道:“你想做什么?”
朱瞻基嘴角微扬,道:“这个丫头挺有意思的。”
朱高燨心中一沉,马上道:“她跟你身边的女子不一样,你趁早少打她的主意。”
原来朱瞻基年纪虽然不大,却自小风流,对身边的女子亦是呵护有加,很是惹她们喜欢。
不过他却很不长情,过一阵子便摞开了手,倒是徒惹不少女子伤心。
今日忽然对阿狸产生兴趣,朱高燨怕他故态重发,急忙警告他不要对阿狸有想法。
朱瞻基听朱高燨脸色凝重,倒是好奇起来,笑道:“小王叔从来不干涉我的事情,怎么今日这样紧张起来?莫非你——对这个丫头有兴趣?”
朱高燨盯他一眼,道:“懒得理你。”
转身离去。
朱瞻基微微一笑,也随即离开。
一时众人散了去,阿锦便差阿狸送几把金陵折扇给慕容秋雨,却原来是朱瞻基从南京带了来,为南京栖霞龙潭的名家所制,阿锦便打理着四下相送。
阿狸忙接了过来前往慕容秋雨住处。
路过西苑,隔着花墙看那满园桃李,想前些日子还是桃李花开,争相斗艳,今日却是残红片片,枝头亦已春意全无,不禁感慨春光之短。
来到秋雨住处,还未进入庭院,便听到几声琴声,举目望去,却见慕容秋雨正端坐窗前抚琴,一旁立着百里飞雪。
两人不时四目相对,满脸情意。
阿狸曾听冬儿说慕容秋雨琴弹得极好,如今听去,却是轻灵清越,她幼时父母迫习琴练舞,琴曲倒了识得几曲。
听得却是《高山流水》,悦耳琴声中,她想起昨慕容秋雨与百里飞雪自幼指腹为婚,又同是武林世家,虽然一南一北,但亦少不了青梅竹马的情份,这其中一定有许多美好的故事发生,只是不知那个阿狸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此时见二人站在一起,愉宛如璧人一般。
听得一曲终了,阿狸拍手道:“好!”
百里飞雪一怔,慕容秋雨亦吓了一跳,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声,就爱吓人。”
阿狸笑道:“要是出声了怎么能吓到你呢?况且这么好听的琴声,怎好打断呢?再者你们二人这般含情脉脉,哪里会注意到旁的呢。”
百里飞雪一笑,脸色微微发红,道:“此番再见,阿狸倒似比小时候能说会道了。”
阿狸笑道:“多谢夸奖。”
慕容秋雨却道:“就是牙尖嘴利的,你偏还夸她,越发让她得意了。”
阿狸一边将那折扇递与闻声进来的小丫头,一边打趣笑道:“高山流水知音少,只是我不知道,你的知音是哪个?”
慕容秋雨听得她取笑之语,却也抿嘴一笑不语。
阿狸笑道:“听余婆婆说我小时跟你抢飞雪哥哥,不知真的假的?”
慕容秋雨看看百里飞雪,两人相视一笑,眼里尽是喜悦之情。
阿狸哼了声,斜睨下慕容秋雨,道:“秀恩爱死得快,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惹得恼了,便把你的飞雪哥哥抢过来。”
慕容秋雨道:“刚刚夸你会说话伶俐,这会子就卖弄口舌了。”
百里飞雪亦笑道:“阿狸真个与小时候不一样,那时她话也说不全的,看看现在,人也出落得好看了。”
阿狸笑道:“那么我与你的秋雨妹妹,哪个更漂亮呢?”
百里飞雪不曾想阿狸竟有此问,看看二人,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慕容秋雨横了阿狸一眼道:“真真现在脸皮城墙还厚了。”
阿狸忽想起什么,道:“倒忘了问了,飞雪哥哥为何与那长孙殿下一起出现在山庄,难道也如我这般作了长孙殿下的侍从?”
百里飞雪笑道:“我奉父命回京向朝廷送些军情,却为皇上留了下来,说长孙殿下眼前缺少人手,令我暂时在他跟前侍候,待有了合适人选,便放我回北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