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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太长,到目前为止,只熬死了杨荣一人。
朱祁镇总感觉束手束脚的,那群文官异常团结,经常集体上谏,反对他制定的决策。
最让他难受的是,这群臣子以皇帝“年纪尚小”
为借口,经常用教育的口吻。
这像话吗?
不知不觉,已然日落,朱祁镇心里想着:“坏事,似乎忘记皇弟。”
念及至此,他赶紧让人备轿。
......
朱祁钰来到仁寿宫,刚进门就挤了几滴眼泪,表现出一副委屈模样。
孙太后被这么一整,她愣住了。
“钰儿,发生何事?”
“母后,有人要谋杀儿臣!”
“???”
孙太后神色一滞,拍案而起,“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这个时期的孙太后,明面上对朱祁钰还是极为照顾的。
毕竟,一个没有威胁的藩王,还是先帝唯二留下来的血脉,正是展现自己母仪天下的好机会。
先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反正姿态是做足了。
先前,孙太后数次“诚挚”
邀请吴宛筠母子回宫常住。
朱祁钰年纪还小,他不懂,可是吴贤妃心中清明得很。
与其在宫中受管制,倒不如在外地自由自在。
然后,不出意外,郕王府的宗藩禄饷,在第二年又被降低了。
朱祁钰在离家之前,他翻阅过府内的供奉账单,对孙太后又有了新的了解。
这个女人,表面一套,私底一套。
他故意装出这副委屈模样,一是伪装自己,二是想探探孙太后的底线。
“呀?这是什么?”
孙太后猛然起身,她双目瞪圆,满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手。
“血,这是血?”
“钰儿,你如实告诉母后,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朱祁钰将起因,与被刺杀的过程,一一告知。
当孙太后听到“杨稷”
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了。
杨稷是谁,她当然知道。
不过,她还是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用手帕将朱祁钰身上的血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