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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臣不知,万岁心思,岂是臣子可疑?”
于谦没有抬头,额头一直抵在地板上。
朱祁镇转身,在王振的搀扶下了阶梯,他来到于谦跟前,居高临下的说道。
“卿才情卓异,足堪称赏,朕意以为,卿自当于闳阔之地,展其长才。”
于谦低头应道:“承蒙万岁恩赏,下臣定当不负君望。”
“起身吧。”
朱祁镇似笑非笑的望着于谦,与之对视,淡然说道:“先帝对你多有推崇,朕未曾领略,你是否心有怨恨?”
于谦诚惶诚恐拱手:“下臣,不敢。”
“尔所不知,朕非轻心,实乃考验。
朕想看看,于谦是否如先帝所述,才智过人,不可多得的良才。”
“十余载,辗转各地为巡抚,多有功绩,闾阎甚爱之。”
朱祁镇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稍微加重一些。
“如此,朕都看在眼里。”
朱祁镇这番话,首先为自己洗白,其次表达出浓烈期望,激发于谦的报君之欲。
于谦今年都五十岁了,他历经四朝,在仕途中深耕多年,什么帝王心术没有见识过?
说实话,小皇帝装得有些过头。
王振见于谦没有反应,它娇嗔道:“于谦,还不速速叩谢君恩?”
“谢万岁赏识,若无他事,臣先告退。”
朱祁镇噎了一口,自己都表现出热情态度,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起来无动于衷?
“下去吧。”
等到于谦后退撤殿后,朱祁镇黑脸:“真是桀傲不逊。”
王振小声说道:“爷爷,既然于谦死性不改,何不......”
“不行。”
朱祁镇摇头否定了它的看法,“此人抓不得,更杀不得。”
于谦在仕途上一直兢兢业业,基本没有任何把柄。
他算得上一个异类,有的九品芝麻官,就已经赚得腰缠万贯。
而他呢?两袖清风,家徒四壁。
大家都在贪,就你一个人清高,能不受排挤吗?
虽然于谦能力超绝,可惜他不善交际,只会一个人默默做事。
他之所以能深受山西、河南两地百姓的爱戴,不是因为他整天上山下乡吹牛逼,而是他办的事情,完全从百姓角度出发,做到真正惠民。
至少,史料上是这么记载的。
然而在现实中,别说同事不喜欢这种人,领导同样如此。
因为这种人,从心理学分析,要么不发言,整天挂着个司马脸,难以窥探他的心中想法。
要么就是直言不讳,刚正不阿,领导有问题,他绝对第一个提出,丝毫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大家可以在生活中认真观察一下,是否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