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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树心（第2页）

琥珀坐在他身上夹紧穴道，阻止他，“把嘴巴张开，叫出来。”

&esp;&esp;手指撬开他的嘴，在齿缘滑动。

&esp;&esp;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拉出一条丝带。

&esp;&esp;黑色丝带从他背部绕过胸前打结，紧压两颗乳头。

琥珀勾住丝带左右摩擦，乳头迅速挺起。

&esp;&esp;小穴夹着性器有规律的摇晃、剧烈吞吃着。

&esp;&esp;汗水濡湿面颊，他低头深呼吸几下，重重喘出一声。

浸泡过海水结了盐粒那般湿漉漉、沙哑的声音。

&esp;&esp;叫得真好。

琥珀夸他。

&esp;&esp;性器在体内仍未退出。

&esp;&esp;“你把我塞得好满。”

她像在抱怨，又带着满足的笑。

&esp;&esp;他认为她或许搞错。

他是白蚁蛀空树心，所谓坚硬外壳藏起无法完整的内里，一塌糊涂而无可救药。

&esp;&esp;他没什么可塞满她的，一直在填补的人反而是她。

&esp;&esp;她说他人机，说他笨，说他什么都不懂，说完又怜怜地贴着他，好像怕他会走开那样。

他不太懂，她愿意抱着他就好。

&esp;&esp;他很愿做她半夜渴醒时抬手就有的一杯温水；她睡得很好，半夜少醒，也不需要温水。

&esp;&esp;确实睡得很好，琥珀靠在一天昼怀里，刚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esp;&esp;云层遮住月亮，房间霎时昏黑。

他搂着她，一起依偎进沙发里。

&esp;&esp;看她闭眼睡眠，睫毛微颤投下一片阴影。

他将手指置在她眼下，如细柳拂过。

&esp;&esp;他一直想带她看一棵树，那棵树总让他想起她。

在黄昏的日光下，树影婆娑如百只惊飞之鸟，腾起叶的翅膀直击天空。

&esp;&esp;可惜大火焚毁一切，他只找到一树焦黑扭曲的尸体。

如果能救活，如果有机会，他希望明年，明年也能和她一起度过漫长的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