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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惠特克小姐是第一个向你提到这个奇特想法的人吗？&rdo;

&ldo;是的，她求我这件事不要对道森小姐讲，因为怕她生气。

&rdo;

&ldo;那你说了吗？&rdo;

&ldo;没有。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一个病人说的，这样做没好处。

&rdo;

&ldo;道森小姐对任何人也没提起过吗？比如说卡尔医生？&rdo;

&ldo;没有。

根据惠特克小姐说的，她姨妈也怕医生，因为她想像他和我是同伙。

当然，这一说法给以后提及的无情的事情又添油加醋。

我想可能她看到我们互相看

了一眼后到旁边说了什么，然后她就猜想我们在密谋什么。

&rdo;

&ldo;那么女仆呢？&rdo;

&ldo;当时是新雇来的女用人，可能她不会对他们讲什么，无论怎样，我也不会和

病人的用人一起讨论病人。

&rdo;

&ldo;当然不会。

为什么其他女用人走了呢？有多少女用人？她们很快都离开了吗

？&rdo;

&ldo;她们中的两人走了。

她们是姐妹。

其中一位令人害怕，经常摔碎东西，惠特

克小姐给了她警告，所以另一个同她一起走了。

&rdo;

&ldo;噢，这么多高级瓷器摔碎在地上，谁看了都会受不了，确实是这样。

但这和

此事无关‐‐并不是因为这一点点‐‐&rdo;

&ldo;不是因为她们跟护士合不来，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rdo;菲利特护士笑着说，

&ldo;她们是非常听话的女孩，让于什么就干什么，但不够聪明。

&rdo;

&ldo;是的。

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你能想到的事情，或许能给我们提供点线索。

我

相信，有位律师来访，使得你的病人很生气，当时是你值班吗？&rdo;

&ldo;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