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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十几年的学习和实践,接受了王书辉十几年的耳提面命和洗脑,大部分复兴党人都能够比较理智的面对权力这个东西了。
权力来自组织,组织来自王书辉老师。
他们能够拥护王书辉老师,遵守王书辉老师制定的维护每一个人利益的组织原则和制度,并不是因为王书辉的身份是复兴党的主席或者中国皇帝,而单纯的就是因为王书辉老师就有这么大的功绩,就有这么大的本事。
复兴党的党员们当然能够理解王书辉制定的宪法的意思。
而且诚实的讲,目前复兴党领导的新中国的八千万人民里,真正能够明白宪法是个什么东西,宪法里说的是个什么意思的人,也还真就只有复兴党自己这三十来万人。
即使复兴党普及并正在进一步的普及全民教育,在各大城市创办了报纸、杂志和全国性的广播电台,日夜不停的对人民群众进行宣传和教育,可是没有一两代人的功夫,宪法到底是个什么,人民民主制度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意味着什么,还是大部分中国人民所不能明确理解的东西。
别说宪法里对于皇帝的种种规定了,就是作为国家根本制度的人民民主制度,在目前阶段里,除了在复兴党直接领导的工厂和农场职工以外,大部分人都还是一种嫌麻烦不喜欢的态度。
人民群众对于政府的看法基本是,只要收税不要过度,只要劳役不是无偿,只要政府给大家创造一个能够通过干活挣钱吃饱肚子,过好日子的条件,政府就是个好政府。
大部分人民群众对于政府的态度,即使在复兴党大力的宣传和普及的情况下,也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
几千年来,中国人民都认为只要能够让自己凭借着劳动生存下去,不要过度的折腾和折磨自己的政府,就是特别好,特别英明的政府了。
要是政府里再有几个能够比较亲民爱民的青天大老爷的话,那世道就是太平盛世了。
在目前阶段里,人民民主制度的贯彻落实还是一种复兴党自己一个劲的努力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况。
不少地方在贯彻人民民主制度的过程中还吃采取抓阄抓人的落后方式。
要不是每三年一届的人民代表是发给工资的,大部分通过随机抽取出来的各级人民代表恐怕还要对人民民主制度怨声载道呢。
就比如说在新中国成立的过程中,组成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人大代表里面,就有五分之四的人都是非自愿的被各地区政府从各农场、县和公社的人大代表里面抓阄抓出来的。
农场和工厂出身的人大代表相对还有点当家做主的概念,可是从那些采取集体制度的公社里随机抽选出来的代表们,可是对于当这个劳什子的人大代表相当的不情愿的。
用来自大别山地区的东山人民公社人大代表李狗剩的话说,“当这个劳什子的人大代表哪有在家里伺候果树挣得多啊。
我是倒霉才被抓上来的。”
(地区相当于市。
新中国采取的是中央和地区的两级政权结构。
每个地区是由若干工业城市、农场和人民公社组成的。
)
最让王书辉感到窝心的是,在新中国成立大会上,即使来自新中国各地的人大代表已经经过复兴党专门机构充分的教育和培训了,可是在他的皇帝身份被宣布之后,这些人大代表居然还有一多半人跪到地上了。
他们这一跪可好,那些出自农场和工厂的代表居然也有学有样了。
这可把王书辉给气了个倒仰。
看到这一奇葩的景象,复兴党的全国代表们也都是一张见了鬼了的绿脸。
要不是在阅兵式上复兴军的表现让王书辉比较满意的话,这个开国大典简直就成了让王书辉绝望的儿戏了。
可即使这样,在新京特区举行的开国大典也比各地举行的庆祝仪式的情况好多了。
各地群众自发组织,举着香炉大礼参拜王书辉照片,给王书辉照片磕头高呼万岁的情况是相当普遍的。
复兴党中央知道王书辉因为皇帝的事情一直心里不爽,所以这种倒人胃口的事情,根本就没人敢告诉王书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