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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圣女之微笑（第4页）

你只是...只是太善良了。

"

艾莉卡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到翔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光——那是对不公的愤怒，是对她遭遇的愤怒。

"

我想总有一天会交到朋友的..."

艾莉卡轻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想和朋友一起买花、一起看书...一起聊天..."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翔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艾莉卡的手，力道大得让她微微吃惊："

艾莉卡，我就是你的朋友！

现在就是！

"

艾莉卡愣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像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宣言震惊了："

为、为什么..."

"

哪有什么为什么！

"

翔激动地说，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颤抖，"

今天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有说有笑一整天！

这和是恶魔还是人类，和什么神明都没关系！

"

他的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我把号码给你！

想玩随时找我！

想逛街我陪你！

想买书买花都行！

"

这番笨拙的告白让艾莉卡破涕为笑，她看着眼前这个手忙脚乱的恶魔少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恶魔的契约吗？"

"

当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