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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天跟了他很多年,对他的性子也摸得七七八八。
&esp;&esp;心里忍不住有些打鼓,自己这么做,到底会不会害了徐楚宁……
&esp;&esp;那孩子,真的好可惜,怎么会被郁风峣看上?
&esp;&esp;·
&esp;&esp;挂断电话,郁风峣洗了个手,小憩了一会儿。
&esp;&esp;川宿,他不明白为什么宁宁要选择川宿,川宿市是临近西北的一个城市,都不是省会。
&esp;&esp;那地方有些干燥,郁风峣不太喜欢,生意缘故去过一两次吧,也吃不惯当地的菜,
&esp;&esp;等找到宁宁了,一定要当面问问,川宿到底哪里好,让他连湖边小屋都不来了。
&esp;&esp;午觉睡得很好,阳光照进卧室,将男人唤醒。
&esp;&esp;楼下,席落危正在准备晚餐,小狗在湖边的草地上玩。
&esp;&esp;客厅里放着唱片,是歌剧《魔笛》,正唱到夜后咏叹调“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
,席落危跟着哼,却完全跟不上花腔女高音的调子,听着十分拙劣。
&esp;&esp;“落危,把唱片机关了吧。”
郁风峣回头看着他,“耽误我听你唱歌了。”
&esp;&esp;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席落危头都不抬,随手抓起面包刀一甩,刀子飞出,唰的一声插到郁风峣两腿之间的木板上,震得吊椅都晃了晃。
&esp;&esp;郁风峣抬了抬眼皮,没有理会。
&esp;&esp;坐在小屋的露台上,远远看着欢腾可爱的小狗,郁风峣抽着烟,回头说:“你心很大。”
&esp;&esp;“什么?”
席落危没听清。
&esp;&esp;郁风峣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在湖边玩的狗,像是在问席落危,又像是自言自语:“放任宠物在湖边玩,淹死了怎么办?”
&esp;&esp;见他凝着湖水出神,席落危擦了擦手,也走过来抽烟,“当初就是看中湖景才买下来的,这边啊,一过了季就没什么人,入住率低得吓人,入了夜就跟鬼屋似的。”
&esp;&esp;“你不是正喜欢这种吗?适合你爱静的性子。”
&esp;&esp;“我倒不是爱静,”
席落危说,“我只是不爱人。
这夏天的时候蝉鸣声,鸟叫声,我听着也挺喜欢的。”
&esp;&esp;“那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