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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esp;&esp;不管他利用时停掌握了多少先机，都能在时停结束后，被老父亲抓住破绽一举撂倒。

&esp;&esp;科学、有分寸的训练方法不至于让他的身体受损，但来自心灵上的打击猛烈到如无情拍打滩涂的海浪。

&esp;&esp;维维安有气无力地躺倒在训练室的地板上，手臂贴着地板汲取那一点冰冷，很快又被粘腻的汗水取而代之。

&esp;&esp;那双蓝眼睛带着幽怨和控诉，看着刚刚才毫不留情将他抱摔在地的狠心老父亲。

&esp;&esp;布鲁斯站着不动，无奈地俯视着躺在地上不动弹的儿子，他知道维维安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于是不再强硬要求他继续站起来。

&esp;&esp;他拿了些淡盐水过来，提醒道：“你最好坐起来喝，避免水呛入气管。”

&esp;&esp;维维安坐起身，随手拿了块帕子擦去额间粘腻腻的热汗，接过老父亲递来的淡盐水咕噜噜喝下去大半。

&esp;&esp;如果说这些天高强度的训练对他而言有什么长进的话，大概就是他以后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更能抗揍了吧。

&esp;&esp;不过，想到这些天布鲁斯的所作所为……

&esp;&esp;“dad，你是不是没有打算让我加入你们？”

他突然发问，眼睛淡淡垂着，避免看见布鲁斯的神情。

&esp;&esp;布鲁斯却并不惊讶，他早知道维维安会问出这个问题。

&esp;&esp;“我不确定。”

布鲁斯诚恳地回答儿子的问题，他不总是那么固执到无法沟通的，偶尔他也会向孩子们表达自己的想法。

&esp;&esp;维维安的声音太过沉闷，“我不懂。

是因为我让你为难了吗？”

&esp;&esp;“除了意外获得的能力，无论我怎么训练也无法追赶上迪克他们的进度，你说不确定，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我吗？”

&esp;&esp;“不！”

布鲁斯摇头，“vivi，你不需要和你的兄弟们比较，我犹豫不定的原因也不在于此。”

&esp;&esp;他叹了口气，坐下来，高大的身躯和维维安并排，袒露心扉，轻声解释：“vivi，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道路，它不代表正确，也不代表希望。

蝙蝠侠并非是英雄，甚至也并非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