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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第2页）

&esp;&esp;或许是维维安终于醒来了，布鲁斯才有时间去思考审讯亚尔维斯时听到的一句话。

&esp;&esp;那时，已经被关入阿卡姆疯人院的亚尔维斯在接受审讯时，说维维安是唯一一个不符合他的审美却能够吸引他的人，他第一次见到维维安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的杀戮欲望。

&esp;&esp;他知道这种心理变态的杀人犯，他们的想法往往不同常人，无法以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们，可蝙蝠侠的敏锐又让他察觉到其中的危险。

&esp;&esp;在布鲁斯即将离开阿卡姆时，已然彻底暴露的亚尔维斯不再装着一副温和友善的模样，他终于显露出皮囊下的残忍和血腥，眼底泛着疯癫的笑意，“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认为维维安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吗？”

&esp;&esp;“真是遗憾，只是我竟然没有想到维维安竟然还有那样的能力。”

&esp;&esp;他讥讽笑道：“哈，蝙蝠侠，你这种人，之后会怎么提防一个拥有特殊能力却不是超级英雄的人呢？”

&esp;&esp;只要一想到如果他死了，就意味维维安杀了人，他的手不再干干净净，一想到这里，亚尔维斯就忍不住兴奋颤抖。

&esp;&esp;那一天，及时赶到救援的布鲁斯目睹了最后的一幕——维维安握着长刀贯穿亚尔维斯的腹部。

&esp;&esp;此后维维安彻底昏迷，漫长的三个月后醒来，布鲁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维维安不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任何事，否则他不会想要询问亚尔维斯是否被抓住了。

&esp;&esp;“唉——”

&esp;&esp;阿福送来夜宵，他已经默默看了好一会儿布鲁斯沉默的背影，自己养的孩子自己最知道。

&esp;&esp;他想了想，上前打断了布鲁斯的思绪，“老爷，我觉得是时候了，你说呢？”

&esp;&esp;布鲁斯没有回头，他知道阿福的用意，盯着监控屏幕内安然沉睡的维维安，低声说：“我会找时间向他坦明身份。”

&esp;&esp;阿福松了口气，庆幸他家老爷总算知道不能继续再瞒下去了。

&esp;&esp;可他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糟心事，“老爷，杰森少爷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一次家了。”

&esp;&esp;布鲁斯和杰森本就因为当年小丑的事理念冲突，所以杰森才会学着大哥迪克离家出走化身红头罩。

&esp;&esp;不过因为小丑彻底失踪，布鲁斯及时赶到救援，杰森仍然对布鲁斯抱有一丝理解。

&esp;&esp;直到这次维维安的事件，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最后的火绳，也彻底点燃了两人积累多年的矛盾。

&esp;&esp;布鲁斯收紧了拳头，他想到杰森这段时间以来在东区干的那些事，顿时头疼起来。

&esp;&esp;杰森为了凑装备收拾东区那些帮派，已经把他三个安全屋搬空了。

&esp;&esp;这孩子怎么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故意的，他还能搬空三个安全屋吗？

&esp;&esp;想到这里布鲁斯作为老父亲就感觉心累，家里没有哪个孩子是好带的。

&esp;&esp;维维安身上的秘密还是一团迷雾，杰森就再次叛逆起来。

&esp;&esp;布鲁斯却拿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没办法，现在又被老管家揭了底，脸色僵了僵，他只好生硬地说：“等vivi回家后，杰森应该也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