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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否做好死的准备了。
&rdo;
&ldo;呵。
&rdo;廖文介扯嘴一笑,&ldo;每次听你说话,我均是想笑出来,你说这可怎么办。
&rdo;
风止面色不改,目光深沉。
&ldo;如果做好了,我便要动手了。
&rdo;
&ldo;废话少说。
&rdo;廖文介单手握枪,指向风止,一声沉喝。
&ldo;来!
&rdo;
一指点燃战意,一字开启杀局。
来字未落,风止青峰出鞘!
一瞬,夜阑风静,月华暗淡。
快得看不清的步法,快得看不清的剑术。
廖文介心神一凛,长枪回身,再一出,剑枪交锋!
交手一刹,廖文介虎口一震,感到一股千钧之力席压而来。
她眼中血色一闪,提起内劲,猛地一推。
&ldo;去‐‐!
&rdo;
风止被这股巨力推得向后几步,顺势化力,剑锋一转,又是一记杀招。
廖文介银枪护身,再次挡下。
山河无声,天地寂静。
唯余冷兵交接的戾响,荡澈山谷。
这刺耳的声响,衬得山更高,雪更冷,夜更深,人间更无情。
剑,是复仇的剑,枪,是守护的枪。
这世间有无数理由可以动武,有无数理由可以举兵。
但并没有哪个理由,可用之必胜。
初入杀场者,喜欢道出自己的理由,似乎觉得站定正途便会无往不利。
只有那些血海尸山中爬出来的人,才会知道,在生死面前,理由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不多想,不必多想。
不多说,不必多说。
想赢,便要拿出本事。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说出理由。
廖文介的枪,银龙游走,气若惊鸿,一股难匹凌厉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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