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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欧阳无赖与神之法则二（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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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无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蓝色的碱基。

整个莲花池突然沸腾，无数蓝色气泡升入空中，化作漫天星斗。

他感到一股清凉的能量涌入体内，所有的伤痛都在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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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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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观音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真正的无相境，是让所有可能性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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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欧阳无赖的身体开始分裂。

他看到自己变成了无数个镜像，每个镜像都在做出不同的选择：有的选择成为乞丐，有的选择成为帝王，还有的选择自我毁灭。

这些镜像在虚空中相互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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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观测所有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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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观音的千只手掌同时按在他的天灵盖上，"

记住，你不是任何一个宇宙的囚徒，而是所有宇宙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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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无赖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无限扩张，仿佛要容纳整个宇宙。

他看到了夸克的震颤，听到了暗物质的低语，甚至触摸到了宇宙大爆炸的余温。

在这无限的感知中，他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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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就是道。

"

"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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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观音的声音如洪钟巨响，"

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

你以为能掌控万物，却连至亲之人的命运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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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池突然沸腾，景象急剧变幻。

欧阳无赖看到自己站在熟悉的婚礼礼堂，上官冰雪穿着洁白的婚纱，正将戒指戴在谭子游手上。

背景音乐不是婚礼进行曲，而是他曾经为女儿哼过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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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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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向红毯，却穿过了新娘的身体。

上官冰雪突然转头，眼中流出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