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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烈思考片刻,找了个相对好接受的切入点说起。
“嗯,我记得。”
宫旸点头应道。
“然后你是不是很好奇,以老头子现在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要去搞那种违法乱纪的组织给自己找事?”
竺烈用手指拨弄着宫旸长长的发尾,继续发问。
“嗯。”
宫旸老实承认着。
至少在他的认知里,竺烈的父亲竺翰飞除非有意参政,不然他已然处于万人之上的位置且衣食无忧,没有理由以身涉险来巩固社会地位。
“理由其实很简单,老头子不是在极优性血统的家庭出生的。”
竺烈没有卖关子,很快就揭晓了答案。
“什么?”
宫旸微微发怔,完全没有料想到这个结果。
不出意外的话,血统这个东西是与遗传学正相关的,虽然宫旸本人属于活生生的例外,但是这种情况在社会上非常少见。
如果一个家庭生出一个极优性Alpha的孩子,父母其中一方必然带有相关血统。
“说是在二十岁的时候经历了第二阶段的觉醒,谁知道呢。”
竺烈对那些过去不感兴趣。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因为老头子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他比普通人更加在乎阶级带来的特权。”
他平淡地阐述着。
“好不容易逃出普通家庭的圈层踏入别人梦寐以求的阶级,他恐怕比所有原生的极优性Alpha都更希望阶级特权能够永远焊死,毕竟他是实打实吃到了阶级红利。
一个为了权力和地位连父母都能抛弃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养出我这样的儿子不是在情理之中吗?”
竺烈就差啐口口水了。
宫旸细品了一番竺烈的话,大概能知道为什么竺翰飞那么痴迷于阶级与权利了。
很多时候人性就是如此,得不到权利的在辱骂,掌握权力的渴望固化。
“那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竺烈最后那句吐槽,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入赘时谈的条件,他必须与原生家庭断绝联系,以家族外戚的身份跟我妈结婚,以保全狗屁的家族颜面。”
竺烈淡漠地说道。
宫旸细想了下,其实也合理,竺烈的家族毕竟不是小门小户,难免会讲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