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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这是主动认了,什么泽令县花楼,哪里留得住你,哪里比得上秋家小儿来得有趣,哪里比得上探寻机密得意。
说来也巧,我来古州的第一日,便见得一个阵法厉害的姑娘,这教我不禁想起了三公子。”
“若是尧光肯将风雅裳送与我,我便考虑考虑也说一段故事。”
芷清宁道:“有何不可!
我看她乐意得很。
如此——三公子发现了有趣事了?”
叶桁摇头晃脑,如说书一般:“情之所至,死而复生。
闻所未闻,见之心往。
公子有意,赋之戏文。”
“果然早到。”
二人相视一笑,心知肚明、不看破。
“当时古州灾患,定宣国防守、湛国民生、楚国救助。
我要开府,是因,朝中要我卸权,是因,因因得果,非要推我而来,好似一个龙潭虎穴,我能干脆死在这里的模样。”
楚国倒是不曾参与其中,乐正非顾更直接些。
要么带她回楚国,要么干脆永留古州。
什么琴艺大赏,便是没有帖子,她还是要去。
傅语德从落霞天府带出,赠与杜家的南风琴哪会拿出做奖赏。
偏偏算错一招,十三归梦,傅语德把自己也送入梦境。
薛意也好、薛情也罢,都是戏文中人。
叶桁演惯了戏,抽身后也习惯反复思索,查看漏处。
如伏御所说,易入戏,却也知晓自己不是戏中人,硬生生分了好几个。
“那你还要做戏招惹风雅裳!
什么铁钱派,也就她傻,还以着遇上了什么惯偷。”
叶桁道:“我辛辛苦苦将她从湛国送到古州,连分酬劳都没取到,只能取闹一番作定金了。”
盏中茶见底,芷清宁单手盖在上面:“时辰也到了,我也要去接孩子们散学了。”
叶桁起身,一揖到底:“上仙慢走,他日有缘再会。”
芷清宁哪里还敢让她见礼,连忙回礼而出。
芷清宁是个逍遥自在的糊涂人。
喝醉了喜欢同人唠叨他那些不知真假的情史,若是醉得更厉害还要比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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