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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你拿着这蝴蝶,我一看,哟,原来是解兄呀!”
二人笑作一团,解溪重连问一句为何认得蝴蝶便认得人也不及问,便教薛情拽着去河边装水。
“侠女是个姑娘家,爱干净些。
多装些水洗手也方便,你呢是个贵公子,平日里过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呢?”
“什么?我!”
薛情一笑道,“粗人一个,贱养。”
解溪重紧盯着他面,笑吟吟问道:“识茶、辨水,还挑剔咸淡,能玩笑,也不怕,能耐成精了!”
薛情“啧”
一声道:“我说你自个儿想多了你能信吗?就问一样,我说五月不下雨,古州这雨便是背后有人故意为之?我说不对,哪里就一定有个什么阴谋?”
乱七八糟一番绕下来,解溪重拧眉觉得有些头疼,薛情见状恨不得先踹他一脚:“何必呢!
何必呢!
反正我跟你说,你看见我小妹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懂茶了,因为她那人实在太麻烦了!
平日里那些银子全供给茶叶铺了!”
解溪重道:“许是罢!”
薛情恨得朝他龇牙,欲骂不能,踱到解溪重旁边,悄声道:“你知晓古州一年一度的琴艺大赏吗?我小妹就来了!
你以为我干嘛编蝴蝶呢?我打听过,这河流得长,我小妹看到我放在河里的竹蝴蝶,就能来救我们了!”
“你……”
解溪重欲言又止。
薛情道:“我是说真的,我觉得那些山匪有问题!”
解溪重一时不知真假,心底反复思量。
忽闻薛情惊叫一声,便见一点银光至跟前,竟是一支羽箭!
他们上山时早就被迫服了散灵力与散内力的灵药,如何能正面相抗。
薛情跌跌撞撞往解溪重身后藏,他也是自顾不暇,一支后接着二三支。
薛情痛呼一声,往河里栽去,羽箭破开衣襟刺入胸膛。
他痛得皱眉直骂,解溪重避开迎面一支去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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