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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恍然觉着,那句样样皆好才配得上这个蹦蹦跳跳、稚气未脱的小姑娘。
叶桁回了花楼,身后不远处跟着个中邪般的解溪重。
伏御满目不喜,她道:“引他过来,与我做个见证。”
解溪重想了又想,决意去问问薛意的情况,可这贸然前往,何其唐突?
他正是纠结,屋外有黑影闪过,那方向竟是叶桁的房间。
若叶桁与此地出事,他定然也在追查范围之内。
他想着,决定先走为上。
方走出房间,路过长廊,叶桁喊了句“抓刺客”
,旁屋里窜出个青衣人影,将他逮了个正着。
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叶桁挑眉笑道:“不做登徒子……改做梁上客了?”
罢,她抽了口冷气,那伤估计挺重。
“伏御,锁住他经脉,拿张面具来。”
“不怕不怕,我还是很善良的。”
这话耳熟得教解溪重胆寒,他有苦诉不出,叶桁是个不讲理的,拿着面具往他面上戴。
叶桁至古州的消息很快铺天盖地遍及所有馆子,这位元嘉公主的琐事固然很有看头,这样危机时刻,她来的目的更令人好奇。
当即,一国公主入住秦风楼的荒唐事传开,顺带是件遇刺的谣传。
叶桁休息了半日,开始出门游逛,顺带拽着解溪重去钓人,不多时,风雅裳拍板上门。
“稀客!
不知来的是尧光哪位贵客?”
“在下尧光风雅裳,此次前来,是向三公子讨要一人。”
叶桁觉着风雅裳这幅怒气勃发的样子比她平时有趣多了,生了逗弄的心思。
“我这儿还有尧光看得上之人?可是有什么仙根,哪一日说不定就成仙了。”
风雅裳道:“是在下以个人之名要三公子讨要,正是那位戴着面具的公子。”
“你这一说我倒也明白了。
只是风姑娘有所不知,那是个刺客,我身上这一刀便是他刺的。
你一个姑娘好好修仙便是,淌什么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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