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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流光无大碍,他转脸重新将谢玄阳打量了一番,“谢玄阳?”
谢玄阳也坦荡荡地随他打量,丝毫不觉自己从一届少年身突然变为成年身有何不妥之处。
清茗见他周身并无违和之处,便知这幅体态并不是他布下的幻术,而是谢玄阳的身型真正变得如此。
他又见谢玄阳此时不再是原在坐台上那般探不出灵力流动的样子,而是有隐隐威压流露。
谢玄阳这身威压虽还有些波动不平,却也不难让人看出其境界之高,不输宗内第一高手清霄。
清茗这才是懂了他与清霄说的那句两人不分输赢是怎么一回事,便道,“多谢谢道友手下留情。”
他一改前态,卸下了原本身为符峰首座面对宗门弟子时高高在上的态度。
修仙者也是要讲究些人情世故,特别是在面对修为比自己高的修士时。
若是惹到了不讲道理的大能,说不定不但害得己身不得好,而且还牵扯到整个宗门。
谢玄阳自然不是那种无理之人,就算是流光原本说的话惹他有些不快,他也不过是不伤及性命的小小教训一番而已。
见清茗打得这声招呼有一笔带过流光在比斗中犯规之事的意思,谢玄阳也不恼,道了声“无事”
。
谢玄阳不在意,却不代表无人不在意。
清霄不知何时已来到了谢玄阳身边,沉眼看着清茗师徒两人,冷脸的表情显然是对清茗对流光的庇护不满。
谢玄阳他一眼就只清霄这是想要让流光好好受顿罚。
可谢玄阳答应带过此事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再让流光受罚也算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便在清霄即将出声之际拉住他的手,压住他的话。
清霄哪能不知谢玄阳的意思,抿了抿嘴没出声,只是那脸色让明眼人看了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见谢玄阳还想与清茗说道些什么,便是脸色更是一沉,突然抬手就揽起谢玄阳,将他带着在斗场中消失了踪影。
谢玄阳被揽着腰,眼前一晃就见自己从斗场来到了一个内室。
眼前的内室他再熟悉不过,这些日子里他天天住于此中。
这室内有张足以躺下三人有余的大床。
谢玄阳此时被清霄突然捞了回来,腰间撑着他的力量又冷不丁突然松了开来,他便是没能站稳,踉跄几步倒摔了下去。
谢玄阳发出一声吃痛,缓过神来刚撑起身子想要转个面向好正面与清霄相对,就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按着肩压了下去。
“清霄…?”
谢玄阳只觉腰间的腰带一松,被理得好好的衣服全部松散了开来,只要随便一扯就能剥开。
他只得急急抓住自己的衣襟,道,“你这是做甚?”
“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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