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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而更让顾卓案震惊的是,录音开头的那个名字:顾绮野。
那是……他的儿子。
录音笔从他手中落下,缓慢在空中翻旋一圈,最后跌落在地上,传出清脆的响声。
啪嗒……嗒……死寂之中,顾卓案缓缓颔,颤抖着将视线投向这支平平无奇的录音笔,就像是看着一轮难以直视的太阳。
“不……这是假的,黑道里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想用这则录音来混淆我的视线……但那个人会是谁?为什么他对我和我身边的人这么了解?难道……雨宫千寻出卖了我?”
顾卓案深嘶了一口气,平复着混乱的思绪,低垂着头沉思着,脸庞被阴翳的神情笼罩。
像是预测到了他的想法,片刻之后,地上的录音笔再次传出声音:“顺便一提,顾卓案先生,没有任何人出卖你。
这则录音录制于7月9日的夜晚,当时我帮助你的好孩子顾绮野战胜了绿翼,为他解围,然后在广场附近的一条小径上与他私会,然后便有了这一则录音。”
“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
黑蛹……顾卓案的脑海之中猛然闪过一个诡谲的身影。
隔了一小会儿,录音笔又传出了那道戏谑地声音:“没错,就是你脑子里的那个名字,鬼钟先生……7月15日,也就是后天的晚上,我会在东京湾彩虹大桥附近的废弃楼栋上方等你。”
“我只想和你单独见面,否则我会把你和你儿子的身份一起公之于众,级罪犯‘鬼钟’和异行者‘蓝弧’竟然是父子,想必这条新闻一定会在一瞬间轰动整个世界吧……如果不想看见这种情况生,那么我们不见不散。”
黑蛹,黑蛹,黑蛹……顾卓案深深地凝视着地板,额头青筋暴起。
他反复地在心中呢喃着这个名号,脑海之中回想起绿翼事件的最后,蓝弧消失在了黎京广场上——虽然蓝弧一口否认,但不少网民都推测在那天晚上,黑蛹和蓝弧之间应该存在着一场单独会面。
结合当时的事件经过,他缓缓在心中得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结论:“录音是……真的。”
他像是一具雕像那般一动不动,目光呆滞,汗水自掌心和额头之上淌出。
这一秒钟,脑海之中的思绪像是海啸一样向他涌来,无处可逃。
他咬了咬牙,抓挠着头部,忽然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蓝弧交战时,把蓝弧的面具撕开了一半。
看见面具下那张染着血的面孔。
当时顾卓案呆滞了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两年没回家,从而产生错觉——他竟然觉得那染着血的半张面孔,和他的孩子长得很像。
“不……不可能,不可能……”
顾卓案嘶声喃喃着,抓挠着额头的指尖更用力了,指甲的尖端把头皮抠出血来。
冷汗划过面颊,汇至下颚,缓缓地向着地面落去,在地上染出一个小黑点。
凝望着血一样的黑点,顾卓案瞳孔一缩,猛然回想起来,自己三番两次与蓝弧血战,像野兽一样厮杀,亳无保留地将他重创的景象:似乎他还能听见拳头砸在蓝弧的胸口上时、骨头断裂的脆响;还能看见腕刃砍在蓝弧的脖颈上时,划出的那一条漂亮的血线,纷纷扬扬的血液裹挟着电弧在天空中飘舞……血……飞扬的血……那时他所感到的快感,好像在这一刻化作了成千上万倍的负罪感;那时溅在面具上的血好像又回来了,毫不留情地泼在他脸上,把整个视野染红。
他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被血色笼罩,蓝弧的哀嚎声还近在耳边,不断地、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之中回响着。
面具上的血像是一条大河那样无休无止地往下淌去,直到把他整个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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