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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莞说,“顺路,瞧瞧去,我好想去玩。”
胡窑洋场?那是平京城的销金窟。
有钱人都爱去那里消遣,那里充斥着声色犬马的权色交易,是钱权漩涡中心的一抹风流艳色。
据说,那里的地砖都是镶金的,账上一夜的流水都快赶上地下钱庄半月的流水。
那里有最美丽的女人,也有压天手。
我晓得那个地方,但从未去过。
“走。”
黎莞牵住我的手,“顺路,我带你见见世面去。”
绣珍带着警卫跟在我们身后,我犹豫徘徊,也有一丝丝好奇。
上辈子也听说过这种场所,比妓院都神秘的地方,但我从未踏入过。
我跟黎莞叫了辆黄包车,在胡窑洋场停下。
她牵着我的手冲进胡同里,混入人群中。
七拐八拐甩掉警卫,噔噔噔噔从后门上了楼。
期间,有人与我擦肩而过将一个东西塞我手里,我怔了一下,不动声色攥紧。
黎莞笑个不停,我才发现,她性子这么野!
不过23岁的年纪,瞧着娇嫩又风情。
“你不怕带我玩消失,被怪罪么?”
我问。
她脸上闪着光,得意,“贤风会给我兜底,他现在可宠我了。”
有种恃宠而骄的幸福感,她说,“你不想看看吗?我好久没来玩了。”
“怎么玩?”
她凑近我耳畔,“偷看!
哈哈哈哈哈哈!”
黎莞数着门牌号,牵着我来到最里面那间,“好像是这间。”
房门虚掩,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低声说着什么,里面很安静。
灯光很昏暗,我跟黎菀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她说,“宁瑜在哪儿坐着?我每次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正瞧得出神,我俩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掌推了进去,“站在这里看什么,进去,姑娘们都带来了,爷有没有看上的。”
我跟黎莞踉跄冲了进去,身后走进来三五个姑娘,站在我们身边。
我俩似乎被误以为是这里的姑娘了,尴尬杵在原地。
我视线飞快扫了一圈,皆是内阁排得上号的大人物,最终,视线落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宁瑜着便装坐在角落的位置,领口微开,似乎几杯酒下肚,状态松弛静谧。
似乎从我们踏入这间包厢那一刻,他就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