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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何大夫教了我针灸之术,可是我手生的很,总也找不准穴位。
何大夫说了,给我三日功夫,务必要熟练,若是三日后检查不合格,便要打手心。”
他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就跟这会子已经挨了打似的。
赵吼低头亲了亲他的唇。
“你啊,就是窝里横,也就能在家欺负欺负我罢了。”
程宴平眼睛里登时就有了光,他勾着赵吼的脖子道:“你答应了?我便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吧唧!”
脸上落下一个吻。
赵吼眸色沉沉,直勾勾的看着怀中的男人。
“这点甜头可不够!”
等再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程宴平揉着后腰,抱怨道:“我便知道天上没掉馅饼的大好事,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耍赖啊。”
赵吼神清气爽,答应的也格外干脆。
“答应你的事,我几时反悔过了。”
只方才一闹便是一个来时辰,两人也都饿了。
赵吼去厨房做了晚饭。
蛋炒饭,加上一个凉拌皮蛋。
程宴平傍晚时分才吃了些西瓜,虽说刚才也被动出了力,倒也没有太大消耗,看着碗里的炒饭满满的,便赶了一大半给赵吼。
赵吼道:“怎么就吃这么点?”
程宴平回道:“反正出力的又不是我!”
赵吼愣了一下,回击道。
“叫唤那也是挺耗体力的。”
程宴平白了他一眼,吃完后便催促着赵吼去洗澡。
待洗完澡后,赵吼便趴在了竹床上。
程宴平将布囊打开,一排细小的银针映入眼帘。
他故意挑了个最大最粗的,又故意在赵吼眼前晃了晃。
可床上之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程宴平悻悻的,原以为还能吓到他的,兴许赵吼还会向他求饶。
反正每次都是他向他求饶,这一回也该轮到赵吼求他了。
可人非但没求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程宴平到底舍不得,又换了个又细小的,然后瞅准了穴位才会下针。
赵吼抿嘴笑着。
他便知道,程宴平舍不得的!
后半夜,起了风。
程宴平睡的正香,忽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程宴平迷迷糊糊的去推身旁的赵吼,低声嘟囔道:“赵吼,你快去开门呀,吵死了”
赵吼向来机警,听到微弱而杂乱的脚步声时人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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