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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的身影与塔的影子一样孤单。
今天,我却携着我的爱人来了。
宁静的湖,高耸的塔,你们该为我而高兴啊。
我跟宁萱在湖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湖边的人渐渐多起来,宁静中又有了一点喧哗。
从我们坐的地方往前望去,一半身子淹在湖水中的石鱼和博雅塔成为一线。
塔投下长长的身影,在朦胧的夜色之中显得有些神秘。
我告诉宁萱,曾经在一个孤独的冬夜,我走在已经结冰的湖面上,我忽然伸手去抱住半截身子露在冰面上的石鱼。
我太孤独了,我把石鱼当作我&ot;受苦受难&ot;的兄弟。
还有一次,我在东门外的旧书摊上淘了一大包旧书。
扛到未名湖边,走不动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我翻开这些已经破旧不堪的诗文集,不知道此前曾经有多少读者的目光扫过这些书页。
然而,读者与读者之间却是隔绝的,没有彼此分享过阅读的快乐。
多少鲜活的生命暗淡了--包括书的作者的生命,而书还在继续流传着。
还有一次,我在湖畔听到一位校园歌手的歌唱。
那是一个俊朗的小伙子,他抱着一把大吉他边弹边唱:&ot;未名湖是个海洋,诗人们都沉在水底……&ot;这是世界上最小的&ot;海洋&ot;,也是世界上最大的&ot;湖泊&ot;。
未名湖这个小小的人工湖,牵挂着千万学子的心。
宁萱说,湖边有点冷。
我便脱来外套给她穿上。
她穿着我的外套,别有一番&ot;英武之气&ot;。
我们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她为我的关爱而欣慰,我却在笑她穿上我的外套之后的男孩子气。
她向我靠过来,我伸出手去紧紧地把她搂在怀抱里。
刚开始,她还想轻轻地推我,后来也伸手来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恨不得融化了自己,然后两个人融合为一个人。
我们不容许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点点的fèng隙。
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只听见她急促的心跳。
我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脸。
她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
她闭上了眼睛。
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频率,她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地颤动着。
我把我的嘴唇迎了过去,像是一个干渴的旅人寻找一口甘甜的井水。
我的嘴唇合在了她的嘴唇上,我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唇不放松。
我的舌头寻找着她的舌头,我的牙齿寻找着她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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