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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张文祥招供（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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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文祥听了半天，仍未见此人暴露身份，不耐烦了。

"

你是京师醇王派来的人？"

　　乔三摇摇头。

"

你是魁将军派的人？"

乔三又摇摇头。

"

那你是梅藩台的人？"

乔三摇摇头，笑着说："

大哥不必问我是什么人，告诉你，我和你一样，也要杀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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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弄错了，我不杀马。

"

张文祥见他不露身份，心中甚是怀疑，冷冷地说。

"

哈哈哈！

"

那人大笑起来，说，"

大哥，你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吗？"

　　"

你说什么？"

张文祥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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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两个月来，你天天在总督衙门四周转来转去，你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我吗？你如果真的要杀马，我会帮助你，而且我也会感谢你。

"

"

好吧，我对你实说吧，我是要杀马，为朋友报仇，并在佛祖面前许了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如何帮助，又如何感谢？"

张文祥瞪起眼睛望着乔三，那眼神是冷漠而怀疑的。

"

大哥，我告诉你，七月二十五日那天，马新贻会在校场检阅武职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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