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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滕影单手抓着黎骄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压到头顶,腿分开跪在他的两侧,坐在在他腹上,另一只手上拿着枪对着他的脑袋,感觉随时都会扣下扳机让他的脑袋开花。
他的两条腿还在那里不断的挣扎,鲤鱼打挺不起来,感觉双腿上一沉,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
黎骄他的脸上青青紫紫的,滕影嘴角被人打破,后背沾了一身的灰尘,头发被扯不凌乱,衣领口也一样。
“从我身上下去!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傻逼!
你二臂吧!
那个怪物在那,你不去打怪!
你来打我干什么!
。”
“是我像怪物!
还是他妈的怪物像我!
。”
黎骄冲着滕影喊道。
“谁是怪物我也不想管了,反正死的东西是谁,我也不确定。”
滕影有些迷茫,这里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同幻境一样,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他只觉得头晕了一下,一睁眼就发现压在自己身下的黎骄。
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她手握着一把白色油纸伞,身上穿着一条长到脚踝那的红色旗袍,旗袍两侧开衩到大腿那,快到大腿根那里。
红色的高跟鞋,里面穿着黑色的渔网袜,胸口和头部被白色的油纸伞挡住,骨节分明的五指握着伞柄,伞柄下有一条,银色的流苏。
她站在角落里,一身的红,站在那里想不被发现都难。
一双眼睛隔着油纸看着地上的两人,一声轻笑从油纸伞下传来,一道妖艳的女声在滕影的耳旁响起。
“杀了他,快,杀了他,扣下扳机打烂他的脑袋!
快!
杀了他你就能安全的活下去了。”
“快啊!
别在犹豫了!
你可杀了他,他就要杀了你了!
你难道不想安全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杀了他你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啊,原来是这个声音啊,怪不得这么的吵。
滕影把对着黎骄太阳穴的枪移开,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红色旗袍女人扣下扳机。
旗袍女人尖叫了一声,除了手臂有些麻以外,其他的都很不好!
旗袍女人尖叫了一声向着他们冲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给脸不要脸!
那你就去死吧!
。”
旗袍女人合上油纸伞向着滕影冲来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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