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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低低落在她耳侧,"
最亮的那颗是将星,传说每一位大华的将领诞生时,它就会闪烁三次。
"
"
那你诞生时,它一定闪得像烟花。
"
安娜转头时,睫毛扫过他手腕,"
我小时候总对着里约热内卢的基督像许愿,希望能去最远的地方看看。
现在才知道,最远的地方不是地平线,是有人愿意带着你,把每颗星星都变成路上的灯。
"
林烨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人仙镜的夜晚。
那时他跪在师父墓前,镜面映出的星图与此刻重叠,却少了眼前这抹带着甜橙香的温度。
"
大华有句老话:行船看星,处世看心。
"
他抬手将一颗流星光点按进她掌心,"
你看这星图每年都会偏移一度,唯有心的方向,永远不会变。
"
安娜将掌心的光点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那丝剑气在体内轻轻游走。
她想起白天在船舱里,林烨教她握剑时的情景——他的手覆在她手上,剑气像温水般漫过她的经脉,在她掌心刻下一道只有两人能看见的云纹。
"
以后我就是你的副舵手了。
"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脉搏贴紧他腕间的旧疤,"
你看星,我看海,这样就不会迷路了。
"
更深露重时,林烨带着安娜来到旗舰的了望台。
铜制望远镜里,阿根廷的海岸线已隐约可见,
像大地边缘一道淡褐色的痕。
安娜忽然指着望远镜里的某个亮点:"
那是不是灯塔?像颗掉在岸上的星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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