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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着他扭曲的脸:“林烨!
你毁我文脉!
你不得好死!”
账册碎片在火中蜷曲,露出“私通汉中张鲁”
的字样。
林烨站在廊下,听着后院传来的厮杀声,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三国志》。
这些士族,从来只认权力不认大义。
他对陈武扬了扬下巴:“按军法,族。”
血腥味弥漫了整整三日。
当林烨将张裔、谯周等人的首级悬在四门时,成都的雨终于落了下来。
雨水冲刷着街道上的血污,也冲刷着百姓脸上的恐惧。
他站在城楼上,看着佃户们怯生生地领取田契,忽然觉得这乱世的稳定,总要有人双手染血来换。
二、魏宫惊变
许昌的冬来得早,铜雀台的飞檐上已经结了薄霜。
曹操躺在病榻上,听着郭嘉沙哑的禀报,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了锦被。
“……林烨屠了成都七姓,收编了严颜的兵马,如今整个巴蜀都插了他的旗。
据说他在南中也安了据点,用的是……用的是一种叫‘水泥’的东西,修路比栈道还快。”
“咳——咳咳!”
曹操剧烈地咳嗽起来,猩红的血沫溅在明黄色的被褥上,像极了那年赤壁的火光。
郭嘉连忙递上参汤,却被他挥手打翻:“一个无名之辈!
三年前还在衮州卖什么‘肥皂’,如今竟敢占我巴蜀!”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派使者去招揽林烨,那人却送来一箱奇怪的方块,说是什么“清洁圣品”
。
当时满朝文武都笑他异想天开,如今想来,那方块上雕着的“天下清”
三个字,竟是这般嘲讽。
“主公息怒,”
郭嘉低声道,“林烨虽强,却与孙权、刘备都无往来,不如暂许他益州牧之位,待主公病愈……”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