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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五年暮春,长江南岸的建业城已弥漫着潮湿的暖意。
林烨立于朱雀航城楼之上,望着楼下列阵的十万大军,玄色披风被江风掀起一角。
三年前他自现代魂归汉末,凭手中火铳与改良的曲辕犁在江东立足,如今荆襄、巴蜀、吴越已尽入囊中,帐下关、张、赵三将更是勇冠三军——今日,便是北伐中原的序幕。
“云长可领三万荆州军出宛城,直取洛阳;翼德率巴蜀锐士沿祁山道攻陈仓,断孟德西路粮道;子龙领水师自广陵溯淮水,牵制青州兵。”
林烨将三支令箭掷下,青铜令箭撞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自领火炮营与中军,五日后进逼许昌。”
关羽抚着五缕长髯接过令箭,丹凤眼扫过地图上的襄樊之地:“某此去必复汉家旧都,若曹仁小儿敢挡,定叫他血染护城河。”
张飞早已按捺不住,豹头环眼圆睁,接过令箭便大步流星下楼:“俺老张这就去砸了陈仓城!”
赵云一身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抱拳时甲叶轻响:“末将定保淮水一线无虞,待主公炮指许昌,便是三路会师之日。”
荆州烽火:关云长水淹七军
七日后,南阳盆地已是战火熊熊。
关羽亲率五千精骑为先锋,偃城守将吕常刚出城门,便被青龙偃月刀斩于马下。
“传我将令,”
关羽勒住赤兔马,身后三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池,“留五千人守偃城,其余随我直扑樊城!”
樊城之上,曹仁望着城下黑压压的蜀军,指甲深深掐进垛口的青砖。
他身旁的满宠捧着羽书急道:“将军,于禁七军已至城北罾口川,只需坚守三日,援军必到!”
曹仁刚要回话,城下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呐喊,只见蜀军推着数十架投石机列于护城河外,石弹呼啸着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那是什么?”
于禁在营帐中猛地站起,指着南方天际的乌云。
副将庞德脸色骤变:“将军,是汉水!
连日暴雨恐要决堤!”
话音未落,帐外已传来惊涛拍岸般的轰鸣——关羽早已命人掘开上游堤坝,浑浊的洪水如黄龙般吞噬了七军营地。
于禁的铠甲在洪水中漂浮,他望着骑在赤兔马上的关羽,终究解下了头盔。
庞德却提着大刀立于断墙之上,左臂中箭仍嘶吼着砍翻三名蜀军:“我乃西凉庞德,岂肯降你!”
关羽轻叹一声,偃月刀划出一道银弧,庞德的怒吼戛然而止。
三日后,樊城城头竖起了“汉”
字大旗,洛阳已遥遥在望。
祁山惊雷:张翼德智取陈仓
与此同时,祁山道上正回荡着张飞的咆哮。
陈仓城虽小,却被郝昭经营得固若金汤,蜀军连续五日攻城皆被滚石击退。
“他娘的!”
张飞将蛇矛顿在地上,震得泥土簌簌落下,“给俺把那‘轰天雷’推上来!”
二十具黑黝黝的铁炮被士兵们吃力地推到城下,炮口对准了斑驳的城门。
张飞亲自点燃引信,引线滋滋燃烧的声响在山风中格外清晰。
轰然巨响过后,砖石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原本坚固的城门已化作一堆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