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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东北风起。”
他对身旁的水军统领阮小七点点头,“让弟兄们把‘火龙箭’对准桓州的粮草堆。”
阮小七摸着腰间的“分水钩”
,忽然瞥见远处海平线出现黑点——蒙古的“楼船军”
,正是当年灭宋时收编的福建水师。
“来得好!”
方七佛抽出方腊的青铜剑,“教他们看看,汉人水师不光会打水战!”
他一声令下,楼船两侧的“拍杆”
突然砸下,将蒙古楼船的桅杆打断,同时甲板下推出“火油柜”
,粘稠的火油顺着铜管道喷向敌船,瞬间燃起冲天大火。
此时的桓州城内,张铁牛带着五千“夜不收”
已摸到粮草大营。
他们背着的“双肩铳”
是林冲最新设计,可单手持握连续发射,枪管外裹着浸过冷水的棉套,能延缓过热。
当第一声铳响惊起哨兵,大营四周突然炸开——埋在粮堆下的“震天雷”
被触发,火光中可见宋军士兵用铁钩勾住蒙古粮草车的缰绳,往不同方向驱赶。
“粮草被劫!”
蒙古留守将领刚要集结骑兵,城外又传来炮声——林冲的中路军已抵达,“镇北炮”
正在轰击城墙。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桓州城时,城头已插上狼头旗,粮草库里的二十万石粟米正被搬上牛车,车辕上刻着“复汉”
二字。
第四小章草原绞杀
蒙古大汗窝阔台的金帐内,众将领正围着沙盘争吵。
速不台的拳头砸在“克鲁伦河”
位置:“宋人火器虽强,却离不开粮草辎重,咱们只要断其粮道——”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巨响,一枚带着火尾的炮弹砸在不远处,将拴马桩炸成两截。
“他们竟敢深入草原!”
窝阔台的马鞭指向南方,那里是林冲的中路军,正以“品”
字形推进,每十里设一座“炮垒”
,用装满泥土的木箱围成环形,既能保护炮手,又能发射实心弹封锁道路。
林冲站在中军指挥车上,望着前方起伏的草原。
他知道,蒙古骑兵擅长机动突袭,必须将他们引入预设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