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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但只卖给知州、富商,让他们觉得这是稀罕物。
再做些小份装,给茶馆、酒肆当赠品,引百姓议论。”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对了,还要印‘说明书’,教人如何用香皂洗手、用香水熏衣,附上山寨的联络暗号。”
孙二娘看着纸上的图文,哈哈大笑:“教头这脑子,比我开黑店时算账还精!”
三、商路纵横:棋盘上的谋算
三个月后,郓城最大的酒楼“醉仙居”
里,掌柜的正对着一匣子香皂发愁。
突然,几个锦衣公子掀帘而入,腰间玉佩相撞叮当响:“听闻贵店有梁山来的‘香胰子’,快拿出来瞧瞧。”
掌柜的忙不迭取出锦盒,描金匣子里整齐码着印着水波纹的皂块,清香扑鼻。
“我等在济州见过,”
为首公子拈起一块,“说这是梁山泊的‘逆命皂’,洗手不糙,还能除油腥。”
他抛了两锭银子:“给我包十盒,送我家娘子。”
当消息传回梁山,林冲正在水师训练场上。
他望着水面上排成雁翎阵的快船,对阮小二说:“每支商队配二十名水手,船头插‘逆命旗’,遇海盗就亮咱们的弩箭。”
他指向远处的望楼,“望楼上的兄弟,用旗语传递敌情,白天挥蓝旗,夜晚挂红灯。”
商路的拓展离不开情报网。
林冲让朱贵夫妻在各州县开“梁山泊酒肆”
,表面卖酒,实则收集官盐价格、商队路线、朝廷动向。
某日,朱贵送来密信:济州盐运使克扣盐引,导致百姓只能买高价私盐。
“机会来了。”
林冲展开舆图,用朱砂在郓城、济州间画了个圈,“让孙二娘的商队带三倍量的盐,以官盐半价出售,只收铜钱和铁器。”
他转头对裴宣说:“起草告示,就说‘梁山盐,无苛税,无克扣,百姓用得起’,贴在各州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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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月,梁山盐车所过之处,百姓夹道相迎。
而官盐商队则屡屡遭劫——自然是林冲暗中派水师假扮海盗,截下的官盐一部分充公,一部分低价卖给百姓。
济州盐运使气得摔了茶盏,却拿八百里水泊无可奈何。
四、筑墙屯粮:山水间的壁垒
梁山泊的筑城计划在秋初启动。
林冲带着徐宁、凌振查看地形,指着入口处的狭窄水道:“在这里建铁索浮桥,平时放下通行,战时升起阻断航道。
”
他又指向山顶:“用巨石砌寨墙,每隔十步设箭塔,塔内藏机关弩,可射三百步。”
凌振摸着胡须沉吟:“教头,这石墙需大量工匠,咱们人手够吗?”
林冲笑了:“收留的难民里,有石匠、木匠,让他们做工抵食宿,愿意留下的,分田分房;想走的,给盘缠和盐巴。
”
他忽然望向远处正在教孩子们识字的林娘子,“还要建义学,让寨中子弟读书,将来做文书、管账房。”
粮食储备是重中之重。
林冲让杜迁管理屯田,将滩涂外的荒地开垦成良田,引种占城稻——这是他从系统奖励中获得的高产种子。
“每亩可收五石稻。”
他拍着杜迁的肩膀,“再挖地窖,用炭火烘干粮食,防止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