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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林冲抓起兵器柜中的火铳,带着王进从密道撤离。
当他们钻出城外的枯井时,只见铁匠铺方向火光冲天,二十余名金军夜袭队正在废墟中翻找着什么。
第三小章河朔烽烟
黄河岸边的风裹挟着冰碴,蒙古大军的毡帐如繁星般布满北岸。
铁木真站在中军帐前,望着对岸若隐若现的金军旗帜,身旁的耶律楚材忽然指着下游方向:“大汗,有数十艘快船顺流而下,船首插着夏国党项旗。”
“怕是夏人又耍诈。”
哲别手按剑柄正要下令,却见快船突然转向,朝着蒙古军大营驶来。
船头立着的正是嵬名令公,他的弯刀在阳光下划出雪亮的弧线:“蒙古大汗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盟约?如今金军主力尽在汴梁,我夏国愿助贵军渡河!”
铁木真的目光扫过船上装载的羊皮筏和麻绳:“夏国若真有诚意,就先派五千骑兵为先锋,清扫河防工事。”
与此同时,林冲和王进正带着二十余名忠义军埋伏在金军河防营附近。
林冲手中的改良火铳已经试过三次,每次都能将百步外的碗口粗木桩轰出碗大的窟窿。
他望着对岸渐渐亮起的火把,知道这是蒙古军准备渡河的信号。
“动手!”
王进一声令下,忠义军点燃了河防营的粮草堆,金军士卒刚从营帐中冲出,便被密集的火铳子弹掀翻。
林冲瞄准金军主将的头盔扣动扳机,铅弹穿透铁盔的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枪挑扈三娘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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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防营的火光映红了河面,蒙古军的羊皮筏开始竞渡。
当第一波骑兵踏上南岸时,金军的铁浮屠终于赶到,沉重的马蹄声让大地都在颤抖。
林冲将火铳交给身边的弟兄,自己抄起丈八蛇矛跃上马背——这杆陪伴他多年的兵器,终于又要在沙场上饮血了。
“随我冲散他们的阵型!”
林冲的蛇矛如灵蛇出洞,接连挑落三名金军骑士,身后的忠义军跟着用火铳齐射,在铁浮屠阵中撕开一道缺口。
蒙古骑兵趁机从缺口处涌入,马刀与长矛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第四小章兴庆变局
西夏兴庆府内,夏襄宗正在佛堂内抄写《金刚经》,忽有宦官慌慌张张闯入:“陛下,蒙古使者又来催逼岁币,还说若再拖延,就要血洗黑水城。”
“去年刚给了他们十万两白银,如今又来索要。”
夏襄宗手中的狼毫在宣纸上划出歪斜的墨迹,“传旨给嵬名令公,让他停止与蒙古军的合作,即日起修复与大金的盟约。”
宦官刚退下,殿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嵬名令公的盔甲上还沾着黄河的泥沙,径直闯入佛堂:“陛下难道忘了大金当年如何欺压我夏国?若此是背盟,蒙古大军必转头来攻!”
夏襄宗将佛经重重摔在案上:“你屡次私通蒙古,当朕不知?去年在克夷门,你故意放金军入城,实则是为了向蒙古人表功!”
他忽然提高声音,“来人,将嵬名令公打入天牢,明日送往大金请罪!”
殿外突然冲进数十名甲士,嵬名令公的弯刀刚出鞘便被打翻在地。
他望着夏襄宗愤怒的双眼,忽然惨笑道:“陛下可知,林教头已经带着忠义军攻占了汴梁外城?蒙古大汗答应过,灭金之后,将河西之地尽数归还我夏国——”
“住口!”
夏襄宗抓起砚台砸向老将军,“朕宁可向大金称臣,也不与蒙古鞑子为伍!”
天牢深处,嵬名令公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厮杀声。
他知道,自己苦心维系的蒙夏联盟即将破裂,而西夏的命运,或许就像这斑驳的牢墙,终究难逃崩塌的结局。
第五小章汴梁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