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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并不是为了抱怨而抱怨,她这个人对什么都不抱怨,只不过是觉得,她这已是第二次带儿童旅游团出国,但还是没有学会跟孩子打交道。
她第一次带孩子出国,好像是同少年体校的体操运动员去参加什么比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去杜塞尔多夫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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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于自己的个人生活,她一点儿也没有提吗,也没有谈她的家庭吗?&rdo;
&ldo;没有,在这方面她守口如瓶,一点儿也没跟我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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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斯佳他们同社会保护部这位工作人员的交谈并非一无所获。
至少他们已经弄清,应向哪个方向继续努力,应在哪里寻找塔玛拉的踪迹。
楼梯上坐着一个女人,在低声啜泣着。
奥博林本来已经打算从她的旁边绕过去乘电梯,但他还是站住了。
&ldo;您怎么了?&rdo;他关心地问,&ldo;我能帮助您吗?&rdo;
&ldo;我把眼镜打碎了,&rdo;女人悲伤地小声说,&ldo;没有眼镜,我没法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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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抬起头,把张开看的手掌伸给他看。
她的手心里有一副镜框和一些碎镜片。
&ldo;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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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大度数?&rdo;奥博林问。
&ldo;七百五十度。
没有眼镜我就跟瞎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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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咱们走吧。
&rdo;奥博林勇敢地抓住女人的手,&ldo;您冷静点,我把您送到最近的地铁站。
在地下通道里有一个名叫&lso;光学仪器&rso;的小摊,您在那里再买一副新眼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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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拘谨地微笑了一下,听话地站起来,跟着奥博林向前走去。
奥博林紧紧地托着她的胳膊肘,领着她向自己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