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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们连情人都不是。
纪从骁拍完照坐到盛淮身边,侧头看着闭着眼休息的男人。
“没想到盛哥也是个中好手。”
最初,纪从骁不明白杜明景要玩这么一个游戏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出新折腾人的法子——问一些模棱两可的问题,只要杜明景回答,就势必会得罪他和盛淮其中之一,看着他别无选择,憋屈喝酒的样子,纪从骁想想就觉得爽快。
当然,如果只是他一个人,那么势必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效果。
毕竟他不能做的太明显,让杜明景察觉可就不大好办了。
直到他发觉自己有时候打算刻意输掉,却仍旧被拦在中间时,他才发现盛淮在不动声色地操纵全局。
作为最后一个开盅的人,他可以依照前边两人的大小决定自己的点数。
如果纪从骁小,那么他就摇个大的点,反之,他就躲在两人之间,让纪从骁赢。
纪从骁敢打赌,这也是为什么杜明景没有发觉的原因。
谁能想到看着温良的盛淮会有这么一手?
“你也很厉害。”
盛淮睁开眼回答,他原本不想参与其中,但听身边这家伙睁着眼说瞎话,便坐不住了。
不过他也没做什么,顶多算是从旁协助。
纪从骁一愣,随即笑趴下。
回身取了自己用的骰子,递了过去。
盛淮不明所以接过,入手后这才发现其中猫腻。
当即坐直身盯着纪从骁。
“别盯着我,只不过进夜场下意识带上用来躲酒的。”
纪从骁耸肩。
盛淮失笑:“出千!
太坏了!”
“那是你太正直。
说实话,这个技能跟你一点都不搭,你怎么想到要学这个?”
纪从骁皱着眉问道,盛淮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教育良好的书香世家子弟,温良端方,高山景行,浑身上下写满优雅和格调,应当听古典音乐,看歌剧戏曲,与琴棋书画和金融财政为伍,断然也不会和骰子这东西搭上边。
“你把我形容得太可怕了。”
盛淮哑然失笑,他也不过一个普通人,不过,如果八年前没有发生那场车祸,他或许确实会像纪从骁形容地这般……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演戏的需要而已。”
盛淮一笑,把玩着手中被刻意做了手脚的骰子,他取过骰盅,手一扬,飞速晃动,动作极快,几近要出现残影,末了,往前一推。
语气里带上三分痞气:“炫个技。”
“贺斟!”
纪从骁惊道。
难怪刚才就觉得这人动作眼熟,玩骰子,可是贺斟的标志性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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