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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一时糊涂!
都是我的错!”
秦婧心想与其被兴师问罪,不如先发制人把错担下来,此事不能波及女儿,挡了她的豪门路!
于是她哭丧着脸扑过去,直接在沈惊觉面前跪下了,“金家有难,资金链断了不说,厂子也接二连三地倒闭......
沈家不肯出手,我们又被唐家逼得太死,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我就跟柔儿她爸商议着,变卖些家当,填补集团的窟窿。
是我私自把柔儿的珠宝拿去卖掉的,柔儿她并不知情啊!
如果我要知道那项链是沈总你送柔儿的定情信物......我就是穷死饿死也决不能把它卖了啊!”
金恩柔心里暗松了口气,装出无辜错愕的样子,泪眼婆娑,“妈......您好过分......那是我最爱的项链......您怎么可以......”
然而沈惊觉冷白的眼睑连动都未动,只冷冷地启唇,“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项链的事,相比于污蔑白小小的事而言,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重量了。
虽然,眼见自己一番心血被糟践,他还是不免郁结烦躁。
但倘若金恩柔真拿去变卖为救家族于水火,他也能理解,也能释怀。
可颠倒是非,栽赃诬陷一个无辜的人,他释怀不了。
“你手上的伤,是你自己弄的,还是白小小弄的?
白小小的镯子是她自己不留神磕碎的,还是你撸下来摔碎的?”
沈惊觉语气低平,眼神无澜。
“惊觉哥哥......你这样说,是骂我是个栽赃陷害白小小的坏女人吗?!”
金恩柔哭得满眼是泪,“年少情谊知道现在......难道在你眼里我还赶不上一个骗你感情的前妻吗?!”
沈惊觉俊眉紧锁,“初露从不说谎,她说她并没有看到白小小碰你。”
“你四妹脑子不清醒,语言表达能力也差,惊觉你不是不知道,而且她当时不知在哪个角落躲着,有没有看清楚也是两说。”
秦姝急忙出来打圆场。
沈惊觉凉薄地抬了下唇角,“做母亲的都是当着外人面,这么损自己亲生女儿的吗。
我没有母亲,我不太懂。”
秦姝霎时面色铁青。
这野种,平时在家像半个死人,怼她的时候还真是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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