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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9月,我作为新生代表去老生那里谈判。
对方是右翼,有把什么木刀,看样子怎么也谈不拢。
我就跟他说:我明白了。
如果问题能在我本人身上解决,我于什么都在所不惜,把话说清就行。
于是那家伙叫我生吞蛞蝓,我说好,那就吞。
就是这样吞的。
那帮家伙找了三只大大的来。
"
"
什么感觉?"
"
要说什么感觉嘛,生吞蛞蝓时的那种感觉,只有亲口吞过的人才体会得到。
蛞蝓滑溜溜地通过喉咙,嘶--地一下子落进肚里,真叫人受不了。
凉冰冰的,口里还有余味儿,一想都打寒战。
恨不得一吐为快,但又只能咬紧牙根儿忍住。
要是吐出来,还不得又要重吞!
这么着,我终于把三只一口气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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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完后呢?"
"
那还用说,回到房间咕嘟咕嘟大喝盐水。
"
永泽说,"
此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
"
那倒也是。
"
我附和道。
"
不过,从那以来,谁对我都无可挑剔了。
包括老生在内!
一口气生吞三只蛞蝓的人,除我找不出第二个!
"
确认其禁止大小很简单,一起进浴室即可,那确实非比一般。
睡过一百个女人是夸张。
他思忖一下说:怕是七十五个左右吧。
他说记不大清,但七十还是有的。
我说我只睡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