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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
"
在某种意义上,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
永泽说。
家境富裕的永泽所以住寄宿宿舍,原因就在于他拈花惹草。
他父亲担心他一个人在东京难免和女人厮混,便强制他在寄宿宿舍里度过四年时间。
当然,对永泽来说怎么都不在话下,他几乎不把什么宿舍规则放在眼里,过得随心所欲。
心血来潮,他便请假夜不自宿,或去勾引女孩子,或去恋人的公寓过夜。
请假在外留宿,获准相当不易,而对他却如探囊取物。
只消由他开口,我也得以沾光。
从一入学开始,永泽就有一个地地道道的女朋友。
名叫初美,和他同岁,我也见过几次,是个难得的女性。
她长得并不十分出众,或者不如说外表普普通通。
最初我甚至想永泽怎么找这样的姑娘。
然而多少交谈几句以后,谁都不能不对她怀有好感,她就是这种类型的女性。
娴静、理智、幽默、善良,穿着也总是那么华贵而高雅。
我非常喜欢她。
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恋人,压根儿就不会去找那些无聊的女人睡觉。
她对我也颇关心,一再说要给我介绍她们俱乐部里一个低年级女孩,四人一同约会。
但我不愿意重复过去的失败,便适当敷衍几句把话引开。
初美就读的大学,里边全都是百万富翁的千金小姐,同那等女孩,不可能情投意合。
永泽时常同别的女孩厮混的事,她基本晓得,但一次也没有口出怨言。
她真心真意爱着永泽,却丝毫不加于涉。
"
配我太可惜了!
"
永泽说。
我也有同感。
冬天,我在新宿一家小唱片铺找了一份零工,报酬并不很多,但工作轻松,一周值三个晚班即可,时间上正合适。
而且还可低价买唱片。
圣诞节的时候,我为直子买了一盘她最喜欢的亨利·马歇尼的收有《宝贝儿》的唱片。
我自己包装好,并用红绸带打了礼品结。
直子送我一副她亲手织的毛线手套,大拇指部分有点不够长,但还是很暖和的。
"
对不起,我笨得很。
"
直子脸红了,羞赧地说。
"
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