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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我萌生了不该萌生的念头。
亦或者该说,我开始任由着那本就有苗头的念头发芽。
我小心翼翼地揣着我龌龊的思想,表面上风淡云轻,可背地里却期待着每一次跟沈聿的近距离接触。
真正意识到这种思想刹不住车的时候,是在那次下乡义诊的时候。
我从尖叫中醒来,全身都浸染在血泊里,而昨晚与我喝酒聊天的学生,在我身侧,割了腕。
流言胜过寒霜。
虽然没人公开怀疑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才导致的那孩子的自杀。
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有这么想过。
毕竟,我蜷缩在沙发上,慌得一动不敢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上前来,给我一只手。
只有沈聿。
沈聿拨开人群,朝着我奔过来。
只为我奔过来。
我看得出来,沈聿也很慌张,可他还是坚定地靠过来,跟我说,“别怕,晏清河,不是你的错。”
那声音温柔,像庙堂里,高悬在天,普度众生的菩萨。
当晚,我就发了高烧。
我抓着沈聿的手,喊着他的名字,突然想就这么抓一辈子,不松开。
一辈子,将沈聿锁在身边一辈子。
我想起了在周家看到的那只笼中鸟来。
通体金黄的小鸟,小巧好看,叫声悦耳,弱不禁风,适合笼养。
很像沈聿。
小时候,母亲跟我说,“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抢,哪怕不择手段。”
我之前不知道我要什么。
可现在,我只想要沈聿。
我想让沈聿待在我身边,用那温柔好听的音调喊我的名字,永远与我待在一起。
成为我的专属。
沈芙蓉。
晏清河。
清水出芙蓉。
瞧,我俩连名字都是绝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