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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么想过。”
“没有想过漂亮水手,还是没有想过加入的部分?”
“都没有。”
至少有想过水手的部分,我猜。
我自己就有想过,在我刚刚明白性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面目模糊的裸体水手是我最喜欢的幻想,有时候这位水手肤色黝黑,有时候拥有一头灰色长发,取决于我的心情。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伊坎岛上没有值得提起的情人,即使是年纪相仿的海商里,也没有人和我共享那种对岛外世界的好奇——这在大岛居民听来想必非常奇怪,一个人既然选择成为水手,那无论如何会有一丝冒险精神?对大海和随之而来的未知事物有那么一点向往之心?
把航海和冒险精神联系起来是典型的大岛想法,出自长期受到叙事诗滋养的头脑。
对伊坎岛人来说,大海和农田区别不大,换句话说,大海只是一种特殊的农田,一种谋生方式,不比其他谋生方式更好,也没有更差。
水手们训练海豚,记录风向和季节性洋流,并不是为了探索,纯粹是为了取得我们自己不能生产的商品:北方诸岛的毛皮和金属,大岛的丰盛农产品,南方人饲养的聪明鹦鹉,诸如此类。
得到之后他们就满足了,完全不想往更远的地方航行,外来商品也不太会改变他们原来的生活方式。
这种对探索的冷漠也显现在语言上,大多数人能说两到三种外岛方言,不过只愿意学到能谈价钱的程度。
我对诗歌和语言的热情纯属巧合,如果没有努尔妈妈,或者没有你,这种兴趣就会早早萎蔫。
要是科摩兰爸爸年轻二十岁,也许能成为我的理想情人范例。
不过我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你,免得加强原本已经有的误会。
伊坎岛人并不是疯狂交配的兔子,我这么向你解释,如果你不愿意增加情人,那我也不愿意。
伊坎岛上也存在只有一对情人的家庭,尽管非常少见,我自己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家庭,但我的依达妈妈还很小的时候,她的邻居就是这样的,一个母亲和一个父亲,他们生了一对双胞胎,于是神庙接走了他们的孩子。
这对祭师后来被派到南方群岛,供奉丛林某处一个小小的祭坛。
你看,其实没有成文的规定,更像是一份协议。
人们如果想增删条款,需要得到所有签署者的同意,有时候实在无法达成共识,有人可能会退出谈判。
协议的内容大体相似,但细项不会完全一样,这不难理解,即使出售同一个品种的鹦鹉,南方群岛和我们谈的条件,肯定和你们谈的条件不一样。
“可是。”
你问,“人们不会嫉妒吗?”
嫉妒谁?你说这句话的潜在逻辑是,爱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衡量,就像论勺出售的昂贵墨水。
谁发现少了一勺,就该回到小贩的摊位那里抗议,直到拿回应得的货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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