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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怎有可能?
!
“咦?”
杨夫子讶然问,“郑夫子,此人你认识?”
郑永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完全惊呆了。
林夫子迟疑地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顽劣不堪的祝保才?”
可看这文章不像啊。
两人遂尴尬对视。
呃……
刚说过祝保才这人不行,郑永昌此刻面子上略微有点儿挂不住。
一片尴尬之中,郑永昌此时才慢慢回神,强笑道:“许是重名也未可知。”
不是弄错,也只有舞弊这一条路了。
不过碍于杨夫子的欣赏,郑永昌也没敢吭声。
总归他只是帮忙留个意的,犯不着为了赵良这一个小子惹得众人不快。
杨夫子不明所以,也不甚在意。
他虽然生得宽额方腮,须发斑白,性子却不古板,尤为欣赏那些多奇思妙想的学生。
崇尚文贵自然,不事雕琢,当以真情流露。
对这张质朴自然,真情流露的文章可谓是大加赞赏。
指着那卷面,杨夫子摇头晃脑地吟哦道:“你们且看这句,这句写得漂亮!
其心在于乐,则发愤至于忘食之勤;其志好乎古,则终日且有不食之笃。”
“发愤至于忘食,自乐能忘其忧,老将至而不知,好学之笃耳。
嗯。
这祝保才将伊川先生的注疏玩得透彻。”
祝保才去考试,张幼双其实还是有点儿紧张的。
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第一个去参与实战的学生。
当第三次划掉了所写的东西之后,张幼双怒而将面前写了两行字的稿子,揉成了废纸团。
心思浮躁赶稿果然不可取!
写出来的就是一坨狗屎。
抱了点儿吃的回来,犒劳自己。
就在这时,祝保才突然从门口冲了进来。
少年猛地一把推开了门,逆着光站在门口,高高的马尾在脑后一甩,“蹭”
露出一口大白牙。
眉飞色舞道:“婶子!
我回来了!”
张幼双一看他这反应,心里就已经有了点儿猜测。
登时有点儿嘚瑟,干咳两声,赶紧憋住了。
“回来了?”
故作镇静地问出了那个死亡问题,“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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