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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嗣忙拉着小姑娘行礼退了下去。
有些话点到即止,提醒她莫要盲从于自己的父亲,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就没意思了,她可以做任何模样的人,但只要能一直安心的顶着郁安歌好朋友的名头,日子就过不差的。
真诚才是必杀技,在他们这种年岁,唯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雪积在树桠上,将树枝压折。
郁欢给汪铎提了这事后便回屋补觉了,都不知过得什么时间,日夜颠倒,该睡觉的时候偏偏要发呆。
屋里。
宣佩玖正端坐着看书,抬眸看向刚进来的她,刚沐浴完又在这样的冷天,整个人都冒着白气,她也不觉得冷,连冷了的燕窝牛乳都懒得叫人去热,直接吃了个干净。
昏昏沉沉的往榻上倒去。
帐帘落下。
郁欢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她身上的男人,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檀香萦绕在鼻周,“你干嘛?”
宣佩玖替她搓着手掌心,“不冷吗?”
郁欢摇头,“不冷啊。”
有时候冷一些好,寒冷能让人瞬间清醒。
不过说真的,他确实比她温暖多了,像个大型的汤婆子。
宣佩玖尴尬,卸了力,从榻上起来。
衣角被拉住。
“冷。”
直将人拉倒,她窜进他怀里,彼此间的心跳声都能听清楚,“宣瑾,幸好有你在,还有你在。”
如果没有他在,她已经垮了,陷入无尽的深渊。
死亡无可避免,可她现在至少感受过所谓的幸福了,也曾真心的快乐过,找到红鸢的时候,刚成亲的那几天。
她也体验过被人视若珍宝的感觉,被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可是她太过自负太过疯魔了,以致于都来不及好好体会被爱是种怎样的感觉,只能从肤浅的夜里懂得被填满的空洞。
“我一直都在。”
活着还是下地狱,他都和她一起,决不会松开这双手放开这个人。
宣佩玖身子僵直,喉结滚动了几下,强忍住难以抑制的冲动,“你别乱动,睡吧,我陪着你。”
郁欢点了点头,她脸一红,“其实,你不用忍的。”
大婚的时候。
整整三日,三天三夜,不知疲倦,如狼似虎。
而后便离别,相隔一年有余,再相见,他总觉得有隔阂,也就刚到的那一日没忍住,之后就一直没碰她。
宣佩玖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睡吧,你累了。”
“好。”
郁欢闭上眼,良久,才复述了一遍他曾经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太假了。
她想信,不敢信。
还有,她为什么会有一丝期待与欢喜?
“嗯,只有你。”
除了她,还能有别人吗?这颗只会为她而动而停的心脏永远不会对别人有所想,世间的所有人其实只分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