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若是不肯帮我……”
朝露顿了顿,把头一扬,勾着长发,朗声道,“那我就去长安,找他帮我下旨。”
“你不愿意,他肯定愿意帮我。”
她断定道。
洛襄目色一沉。
他自是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
即便深知此刻她所言不过玩笑,故意来逗弄他的,可他的心底仍是起了一丝波澜。
他神色平静地道:
“朝露,你胆子大了。”
她嬉笑着退却,他的手勾起曲裾袍一侧散乱的鸾带,轻轻一抽,将人捞了过来。
汉地风行的曲裾袍不同于她往日穿的胡服。
胡服两侧有繁复的绊扣固定,穿脱不易,适合马上行猎游牧的胡人。
而曲裾袍只需鸾带一解,整片袍子便松散开来。
洛襄将她整个人从袍子里剥了出来。
只余一片薄薄的丝织抱腹,由一双细带系在后头。
“求人办事,还不肯低头?”
他手指蜷曲,骨节轻敲一下她的额头。
朝露缩了缩头,不甘地回道:
“可是,我是‘女为悦己者容’了呀。”
无忧教她的词句,她学的很快,马上就用上了。
见洛襄目光沉定,甚至有几分呆滞,许久不语,她左看右看,有些忐忑地问道:
“喜欢么?”
看呆了尚在愣神的洛襄忍不住垂头,轻轻一笑。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取悦到了。
胡服洒脱热烈,汉服柔美宛转,各自别有一番风情。
哪样的她,他都心悦无比,甘愿为裙下臣。
夜深千帐灯。
摇曳的灯火随着清冽的月影晃晃悠悠,倒映在低垂的帐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