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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生他,你吃了很多苦。
我是真的害怕……”
朝露停了一瞬,原来他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吗。
一年多来,还怕吗?
在她和明儿眼中无所不能的他竟然一直都在怕这件事。
她那段时日被困皇宫的噩梦,又何尝不是他的梦魇。
前世和今生,这都是他和她无法忘却或是回望的梦魇。
她心头大动,从心底泛起一丝麻麻的涩意,一双手撑在两侧,难耐地抓紧了榻上的薄衾。
今夜,洛枭的几坛陈年西域美酒将他放倒了,正好趁他难得醉得不轻,她可以为所欲为。
朝露眼波流转,恣意地舔了舔唇,趁他迷醉在她的吻里,用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今夜,谁都逃不了。
她时不时俯首,朱砂痣间隙送上去,与他唇齿相依。
烈动的脉搏突突地跳,他的长指忽然沿着她的脉搏游着往上,也握住了她的手腕,从她的五指指缝穿过,将她的手掌一下子按在锦被上。
论心机,她玩不过他。
朝露此刻惊觉,咬了咬唇,泣声道:
“你又骗我。
你没醉……”
“醉了。”
她这坛烈酒,他都要醉死在里面了。
他埋在她颈侧笑了笑,十指扣得更紧,青筋起伏,经络根根分明,昭示着主权。
她忍不住地蹙眉,想要挣脱,奈何是自己势单力薄,怎么解,都解不开。
一身酒气带着浓浓的醋意,他贴近她的耳畔,强势又温柔,低声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
雕窗外,聒噪的蝉鸣声渐渐透过帘幔。
花明月暗,轻雾缭绕。
宫灯灼灼,火光煌煌。
夜半无人,私语靡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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