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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镇看到那照进那巷子里的白月光?无端地觉得苍白。
吴镇转身往回走时,却发现一个卖花的老妇人一直跟在身后,在朦朦胧胧的光影下吓了他一跳。
老妇人静悄悄一路跟来,她开口叹息地说:“哄不好了吧,要出血了!”
吴镇便无声地笑笑,他看到老妇人的篮子里装满了晚香玉,细长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香味。
他从心里佩服这些机灵的卖花妇人,她们远远的蹲守,找目标,发现生意不成了,还讥讽一下目标,以平息心中的失望之情。
接下来的两天,吴镇组织开会,把上海的会议精神都传达给每个业务员,各区域负责人也集中分解年度任务。
大家在会议上都信心百倍,散会后回到房间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麻木,他们始终认为目标是挂在墙上吓唬人的,或者干脆就是起装逼作用的,能不能完成只有天知道了。
吴镇当然跟着附和表态,也跟着一起咒骂领导就是个不切实际的傻逼,总是每年把任务往上调,从不顾及市场规律和实际情况。
吴镇这样说也能很好的掩饰他巢州门店的在卖其他品牌。
他有时会大手一挥,说现在业务员都不容易,在外面要想方设法跟其他品牌抢市场,在家里还得接受高的离谱的目标。
吴镇的话引得同事点头称是,他就觉得自己躲在巢州的店就越发安全。
二
吴镇依然惦记那个带院子的房子,另一家中介还是不回电话。
他知道中介都会想尽办法两边磨价格,在房东面前说房子缺点,在客户面前说房子优点。
唉,在中介心里房子永远没有准确的价格,中介竭尽手段磨价格,两边终于接近一致,就急急忙忙的通知双方,面谈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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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吴镇每天只关注手机有没有漏接电话,可他从来不会打过去问中介。
这天中介小钱打来电话,激动地“吴哥吴总”
的叫着,说下午房东就回来了,可以过来面签。
吴镇问“房东同意了吗?”
又忽然觉得问的好多余,本来说好了,到这个价格再去,不到这个价格就不去的。
但小钱还是立马回复“价格差不多了,这十来天谈的价格,一会房东,一会房东老婆,一会他儿子。
价格真是难产啊!”
吴镇忍不住笑笑,说“你抓住一个能做主的不就好了。”
“说是这样说,他也在跟别的中介联系。
多卖几万块钱,谁不听老婆孩子的话?”
“哦哦,那我下午就去。”
“OK。”
那边愉快的挂了电话,吴镇这才隐隐觉得自己在两处下定金确确实实是给自己添乱了。
下午他带上小柳去中介门店签合同,上车后小柳才告诉吴镇,那块钱她给孩子报补习班花了5000,还剩5000,如果钱不够,她就拿给吴镇。
吴镇在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等红灯,直到绿灯亮了,他还不走,后面汽车喇叭响成一片。
吴振猛地一踩油门,车加速往前奔去,吴镇没再说话。
他说他只说了声知道了,很快就到了中介门店。
中介见到吴镇下车就上前叫“吴哥”
,见到小柳下从后排下车,想也没想地喊“嫂子慢点”
。
小柳心想这家伙不认识就乱喊一通。
她偷眼看吴镇,吴镇一脸平静,他只关心房价。
业务洽谈室双方坐下来时,小钱介绍:“这位是房东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