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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没问题。”
鼓足勇气过去帮忙,手脚如安装未完成的器械僵硬,大脑霎时失去与生俱来的运作功能,祁澍里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在他帮忙打下手时,男人‘不经意’隔靴搔痒的轻触,莫名就会让方予松联想到之前自己都当着对方的面,以为对方不认识自己就口不择言,甚至提出多种过分无理的要求。
瘦小的面庞非要学财财吃饭的样子,当哑巴闷头苦吃,祁澍里觉得招笑,没忍住从鼻腔逃出气音。
捧碗吃面的人动作停顿,喉结上下滑动的速度加快。
一滴不落喝完汤,青年双颊闷热喘气:“闫姐给我的交稿期限将近,我去洗碗,你慢慢吃。”
水流哗啦四射,方予松以最快的操作给财财擦毛发跟地板上吃漏的血渍,再把围兜跟碗都洗干净,如遇洪水猛兽溜之大吉。
安静坐在餐桌看他表演,举到半空的挂面热气早已消散,祁澍里不疾不徐隆起眉峰,锐捷目光中勾芡的意味旖旎暧昧。
慢条斯理将凉飕飕的面条吃完收拾干净,男人从房间抽屉里把道具摸索出来,掏手机拨打方予松的小号。
十几秒重复回旋的铃声足以代表对面那人的惊恐和慌乱,最终电话还是被接起。
“喂?你、你你你怎么……打我小号语音通话啊?”
听筒里的人猝不及防被他的操作吓到,说话断断续续。
“松松怎么今天都不理我?准备销号跑路了?嗯?”
‘松松’两个字仿佛成了两人语言模拟的开关键,方予松一听到这个称呼,就忍不住害羞地在被窝翻来覆去,血液从四肢一股劲涌进头颅。
“回答。”
电话里得不到回应,男人语调陡然凛冽,“教你这么久了,一点话都不听?”
“唔……祁、祁澍里。”
意识到电话里的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方予松羞耻度比原来高了几百倍,现下呼吸紊乱头脑花白。
“羞什么?之前不是爽得很吗?”
沙哑的笑音不自觉散发撩拨宠溺的味道,祁澍里从房间走出去,站在客厅命令,“出来。”
“……”
听筒内,方予松屏息陷入沉思。
“松松,”
呼唤他的嗓音犹如空旷山谷中骤雨狂打的回音,有阴暗潮湿般的性感,“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出来,我会亲自进门。”
“3——”
“2——”
门把手受按压后弹起,祁澍里收好转瞬即逝的得意,正眼跟门口出来的人相对,顺便探到对方床面崎岖的被窝,跟床面放置的棉花娃娃。
青年下意识要关门,又记起这些早就暴露的事情,便虚掩着。
眼神躲躲闪闪,在余光晃过祁澍里敲于手心紧握的戒尺,青年瞳孔扩散的速度堪比细胞繁殖,胸腔的气由于紧张不敢呼出。
战战兢兢跟眼前人对视,方予松强制挤出一抹笑。
“我记得,戒尺的视频,松松看了好几遍吧?”
直视清浅眸色中浓厚的畏惧,祁澍里不紧不慢重复之前的话,“下次见面的话,就用这个,好吗?”
方予松窘迫:“呃——”
戒尺在掌心‘啪啪’轻拍两下,祁澍里意兴盎然:“我不太记得那天晚上说这话时,松松的答案了,麻烦松松给我重复一遍,是好?还是不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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