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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欢身着玄色暗纹常服,面容比往日更显冷峻。
无双将药包呈上,同时将方才与苏樱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顾言欢接过药包,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奇特的系带。
指尖翻飞,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复杂的绳结。
摊开布包,几味常见的凝神药材散落而出,唯独那味苏樱特意提及的“紫河车”
,色泽深沉,形状也与寻常所见的略有不同,表面似乎还附着一层极薄的蜡质。
顾言欢将那枚“紫河车”
拈在指尖,仔细端详。
片刻后,她指尖微一用力,药材的干硬外壳应声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内里竟是中空!
一枚用蜂蜡封好的,细如发丝的蜡丸,正静静地躺在其中。
她取出蜡丸,用指甲轻轻剥开蜡封,露出一张被卷得极细的薄纸条。
小心翼翼地展开,只见上面寥寥数个小字,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宁死,非战。
鬼针,锁魂。”
“鬼针……锁魂……”
顾言欢低声念着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原主的记忆中,三皇子战死沙场的画面,军报上那一个个字眼,母皇悲痛的神情……难道,那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
她一直以为,三皇子是因季家通敌叛国才血溅疆场,所以才那般报复季家,将恨意与痛苦都倾泻在季微语身上……
若胞弟真是被人用这等手段所害,那她……她对季家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正当顾言欢思绪翻涌,书房外传来侍卫匆匆的禀报声:“启禀殿下,季王妃……求见。”
季微语?
顾言欢一怔,这个女人,此时到访,究竟意欲何为?
“让她进来。”
顾言欢指尖下意识地捻了捻那张写着“鬼针锁魂”
的纸条,在季微语进门前,迅速将其收入了袖中暗袋。
片刻之后,季微语一身素白衣裙,款步走入了书房。
她未施脂粉,一头青丝仅用一支简单的玉簪松松束起,发梢还有些微湿。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清冷的辉光,更衬得她眉目清冷。
“深夜叨扰二殿下,还望恕罪。”
季微语微微颔首,声音清冽。
顾言欢已从书案后起身,缓步迎了上来:“可是有何要事?”
季微语缓步上前,在离书案三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她抬起眼眸,直视着顾言欢的双眼。
季微语垂下眼帘,她自袖中取出一支细小的竹管,从中倒出了一张卷曲的纸条。
“听闻殿下今日曾驾临忠烈王府,探望了林王妃与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