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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跟他说说,让他跟你一起过来,你把我介绍给他,让他给我看看相。”
第二天,列子带着神巫季咸来见壶子。
季咸看了壶子的相后,没有敢当面说。
走出门后才对列子说:“哎呀!
我对说!
你的先生快要死了!
活不了了,活不了十来天了!
我观察到了,他有临死之人的那种怪异神色、形象。
怎么说呢?他就好像一堆被泼了水的灰烬,没有半点生气了。”
列子听了,当场泪奔。
进到屋里,泪水都流湿了衣襟,伤心地把神巫季咸的话告诉给了老师壶子。
壶子说:“刚才我展示给他看的面相、外在形象,是地文。
地文!
什么叫地文?顾名思义,就是大地的表面形象。
我展示给他看的面相、外在形象就好像冬天的大地,一派萧条,没有生气。
他恐怕只是看到了我闭塞的生机,却没有看到我是装出来的。
我装出一个快要死的人的样子,试试他。
结果!
他还真的有些本事。
你再去跟他说说,让他再来给我看看。”
第二天,列子又带着神巫季咸来见壶子。
季咸看了壶子的相后,没有当面说。
走出门后才对列子说:“幸运啊!
你的先生遇上了我!
有救了!
他的病症减轻了,完全有救了。
我已经观察到了,他闭塞的生机中有着蠢蠢欲动的迹象。”
列子高兴地进到屋里,把神巫季咸的话告诉给了老师壶子。
壶子说:“刚才我展示给他看的面相、外在形象,是天地萌动之象。
面无表情,神色平淡,呼吸深沉而舒缓。
他恐怕只是看到了我有了一线生机,却没有看到我是装出来的。
我装出大病初愈的样子,身体还很虚弱,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身体,不关心世事,没有被世事烦扰的样子。
结果!
他还真的有些本事。
你再去跟他说说,让他再来给我看看。”
第二天,列子又带着神巫季咸来见壶子。
季咸看了壶子的相后,没有当面说。
走出门后才对列子说:“你的先生神色不定,神情恍惚,我看不了他的相。
等到他神色稳定下来后,我再来给他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