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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璩刚要开口谢过,五皇子已经开口,两个多月来他长大一些,但一开口那话还是不好听:“还乡?她这样的,有什么资格去……”
褚先生的眉头皱起,低低叫了声殿下,阿蛮怎能容得了五皇子这样说,手里没有鞭子却把衣袖卷了起来:“你这小小孩童,知道什么?竟在这里妄言。”
五皇子虽然闭嘴,那眼神可是遮不住的,倔强地看着阿蛮,王璩伸手拉住阿蛮:“好了,你也要当娘的人了,还和孩子置什么气?”
阿蛮虽收回手,却对五皇子皱一下鼻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褚先生刚要说几句抱歉的话,王璩已扶住阿蛮往外走:“我们这就告辞,异日褚先生归国时候,再在雍京相遇。”
褚先生抱拳行礼,五皇子脸上的倔强还是没有消失,阿蛮路过他的时候悄悄伸出脚打算绊他一下,被王璩看见摇了摇头,阿蛮这才规矩走着。
两人走出数步,迎面又见小二请进来一个人,这人王璩眼熟的很,不是邵思翰又是谁?
看见自己牵念的佳人就在前方,邵思翰的脚步微顿了顿,装钗子的荷包处仿佛有火烧着他,当时买下钗子时的念头又在邵思翰脑里浮现,虽然没人知道,邵思翰的脸还是红了一下。
王璩却像没看见他一样,扶着阿蛮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候还能闻到王璩身上淡淡的香味,邵思翰看着王璩,虽然人还是那个人,眉眼什么的都没变,依旧是那柔弱的背影,可是那精气神却变了,不再是那么沉重,代之的有一种轻灵感。
见王璩像不认识自己一样,邵思翰自嘲地笑一笑,在她心里,自己不过是个多管闲事的路人罢了。
褚先生已经在楼梯口对他打招呼:“邵兄来了,还请往里面请。”
邵思翰收回思绪,她是郡主,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王府官员,她已高不可攀,再不是当日驿馆房里自己伸出援手的少女,也不是当日自己叹息被家族放逐的孤女。
心中似乎有一种叫遗憾的情绪慢慢泛起,接着邵思翰就笑了,不管怎样,自己和她之间都是再无交集,所谓牵念该全都忘记才是。
对褚先生行礼,邵思翰快步走上楼梯,自己有自己该做的事,她也一样吧。
把燕京的大街小巷都逛了个遍,阿蛮这才心满意足,和王璩往回走,先要把阿蛮送回南王府,王璩才能回公主府。
看着车上那大包小包的东西,王璩摇头:“我去一趟大雍回来买的东西,还没你出去一趟买的多。”
阿蛮也走累了,靠在车壁上打瞌睡,听了王璩的话睁眼一笑:“我都好久没好好出去逛过,不买这么多东西怎么对得起自己?”
王璩摸一下她的头发,无奈笑了。
马车已经到了南王府门前,王璩和侍女扶阿蛮下来,南王府里面也出来下人迎接阿蛮。
王璩把阿蛮交给她们,正打算上车时候看见来了一队人马,从面前的侍卫来看,该是南王归府了。
王璩靠边回避,骑在马上的托德已经在王璩跟前停了下来,他并没有下马,而是用鞭子指着府邸:“每次姑娘送阿蛮回来,都不肯进去喝茶,是不是我府里的茶不好,姑娘十分嫌弃呢?”
不管怎么说托德现在都算是长辈,王璩不会计较他这个无礼的动作,只是恭敬答道:“您府里的东西怎么会有不好的呢?只是我十分繁忙,才不好进去喝茶。”
是吗?托德的表情证明他并不相信王璩的话,轻轻摸一下□马的脖子让它不要这样烦躁,托德才又开口道:“既然我府里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府里的人自然也没不好。”
呃,托德这是怎么了?王璩觉得今天的托德和平常太不一样了,联想起皇后当日的求亲,不会是托德为自己的弟弟找自己问罪来了吧?王璩心里急速判断着,脸上的笑容并没变:“王爷府上的不管是人和东西都是很好很好的,自然要去寻最能配得上他们的,王爷您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