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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扭头瞪视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不能用‘过瘾’这个词吧?不过的确是很美好嘛!”
“美好?”
曦儿“切”
了一声说,“我看是满足了你龌龊的窥看欲了吧?”
“喂!
曦儿!
你是不是被蝎毒把脑子烧坏了?”
我皱眉看着她大声道。
曦儿不甘示弱,盯着我说:“你还敢说!
昨天在雨林中非礼我!
你还敢提?”
“有没有搞错?我怎么非礼你了?”
我皱眉看着她道。
她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道:“我不清楚!”
“你干吗用嘴巴对着我的大腿吸来吸去的?我问你,你居心何在?”
她说,把脸别过去,看向飞机舷窗之外。
特么我要是不跟你用嘴吸毒,你说不定已经中毒了!
我怒视着她的侧脸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
曦儿扑上来,揪住我质问道。
我迎视着她的目光道:“骂谁谁心里清楚!
你知不知道用嘴吸毒也会中毒的?我是冒着自己中毒的危险给你吸毒的呢!
不懂感恩,还挑刺!”
“多动听啊!
我看你是趁机占便宜吧!”
曦儿蹙眉盯着我说。
夕儿坐在我们对面,她看不过去了。
“好了好了,”
她伸手制止我们说,“你们俩又开始了!
你们俩在一起就要斗嘴!
真拿你们没办法!
谁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谁丢出飞机去!”
曦儿这才松开了我的衣领,我们怒视着对方,各自哼了一声,都把脸扭开了。
其实我知道曦儿哪根经搭错了,她是一直在气昨天傍晚在温泉我多看了那些傣族女,而忽视了她的存在。
如果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身着三点式的她身上,对她姣好的身材赞美一番,她就不会这样了!
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