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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从病床地下拿上来一个白色塑料尿壶,在我面前一晃说:“没问题!
一切包在姐身上了!
咯咯咯!”
姐姐姐,你母性大发了是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尿壶道:“打死我我也不会那么干!”
“那你想怎么干呢?”
她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道:“我要上卫生间!”
“你去得了么?”
她笑看着我说。
我一梗脖子道:“怎么就去不了呢?”
“好,”
她笑看着我说,“你不怕疼的话,我就搀扶你去!”
真是打肿脸充胖子!
身体一个部位能牵动了浑身的痛苦!
我咬紧牙关,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嘴里却痛得“嘶嘶嘶”
地倒吸冷气!
“行么?真的行么?不疼么?”
曦儿扭头看住我问。
我咬了咬牙,挤出一丝笑容,唱道:“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好!
够man的!”
她低声说了句。
等她转过头去,我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把我扶到卫生间,我终于看见了我的内裤,正好晾在卫生间的衣架上,显然是已经洗过了。
“谁洗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内裤。
曦儿朝我嫣然一笑说:“姐姐我!”
内心涌过一真暖流,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肯为我洗内裤,这在旁人来看,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由此我联想到我们曾经在西西里庄园同居的那段岁月,那时候曦儿也帮我洗内衣内裤,那段岁月里,她多半更像一个家庭主妇,这是外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又想起某次,我受伤住院,也是曦儿搀扶着我走进卫生间小解,雷同的情节,迥异的状况,勾起了许多伤感的往事。
“要不要纸巾?”
曦儿在我身后问,为了尽可能地不影响我手中的输液,她踮起脚尖把手中的液体瓶举得高高的。
“你以为我是你啊!”
我回敬了她一句道,没有回头。
“怎么啦?”
她说。
我道:“男人小个便,要什么纸巾啊?”
“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