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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呢?”
俞明玉忍不住低下头看,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对视。
终于引来注意,谢安存讨好地摇摇尾巴,扒住俞明玉裤脚,呜呜两声,示意对方抱自己上去。
“要到我腿上来啊?”
俞明玉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逗他,“那你自己上来,腿这么短,爬上来很辛苦吧。”
“……”
谢安存垮下狗脸,即使是俞明玉,说他腿短也是件伤自尊的事。
这四条狗腿认真起来的时候能比家里那只不中用的蝙蝠飞起来都快。
谢安存决定要俞明玉见识一下自己爬窗暗夜会情郎的本领,挂在琴凳脚上四肢并用开始往上爬。
俞明玉的丝绒睡袍实在太长了,垂在凳腿上,谢安存脱力的时候只能下意识用爪子勾住袍面,看上去就像在往男人睡袍里面钻。
那双美目被酒意泡得雾蒙蒙的,少了点儿平时的冷淡,多了几分温润的味道。
再冰冷的雪山蒙了雾轮廓就显得那样温柔暧昧,谢安存一时看恍了神儿,屁股上被俞明玉冷不丁拍了一巴掌,提到了钢琴上。
“你往哪里钻呢?”
俞明玉冷下声训斥,“色狗。”
谢安存被这一声“色狗”
骂懵了,也忘了挣扎。
柔软的面料很轻薄,一踩就能感受到底下男人坚硬而温热的腿部肌肉,脉搏那样蓬勃,扎得谢安存困在狗身里的灵魂都要战栗起来。
大腿是个极暧昧的位置,往里就是禁地,多碰一下好像就是一种亵渎。
谢安存脸涨得通红,想动,可一动那种与肌肤相贴的感觉便汹涌而至,屁股往哪儿挪都不太礼貌。
“又怎么了?你的屁股上有针在扎?”
谢安存僵了半晌,才嗷嗷叫起来。
“汪汪!
(还是放我下去吧。
)”
俞明玉听不明白也不理会,把狗强硬地抱在怀里,忽然抓着那两只短短的狗爪子往琴键上按。
小狗通体漆黑,掌垫却是粉嫩的,软绵绵的触感极好。
俞明玉握住狗爪子捏了捏,一个琴键一个琴键地摁下去。
谢安存吓了一跳:“汪!”
“安静。”
俞明玉存心不让他好过,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小狗的嘴筒子。
今夜所有的思维都被几杯红酒放慢了,放在以前他绝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教一只狗弹钢琴,说出去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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